安望海立即道:“当然是教学。”
张培安不语,还是不发表任何意见。
安望海立即道:“张先生,你千万不要误会,我读过张先生在报纸上发表的文章,对其十分认可,我并不是因为张爷我才找上你。”
张培安闻言终于微微点头,这也是他最担心的地方。
安望海当然清楚张培安最怕自己生活在父亲的阴影之下,更怕有人说自己做任何事情都是依赖的自己父亲,所以,安望海要接近张培安,必须要先肯定张培安,为此他已经读完了张培安发表在报纸上的所有文章。
虽然安望海之前不认识张培安,但从张培安文章的字里行间,他基本上分析出了张培安的性格脾气。
此人不懂经商,所以,和他谈商业毫无用处,而且张培安在日本留学期间,对日本推崇之际,甚至希望日本文化取代中国文化,虽然安望海对此嗤之以鼻,但为了接近张培安,也只能投其所好。
一番谈话,张培安终于脸上有了笑容,虽然没有表现得十分惊喜,但内心十分欢喜,认为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位知己。
安望海见时机到了,于是道:“张先生,麻烦您稍等一下,我忽然想起来,有位朋友要来我房间给我送件东西,我先上去一下,很快就下来。”
说着,安望海起身离开,离开的时候,刻意从雪娘身旁走过。
安望海从雪娘身旁走过的那一刻,雪娘看到他腰间的那个香囊,也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香味,下意识将目光投向了安望海的背影,有些激动不已,但她却知道,这个人肯定不是她所等待的那个故人。
安望海走出咖啡厅之后,并没回房间,而是站在门口偷看着里面。
雪娘坐在那里迟疑着,许久终于起身,朝着张培安走去。
看到这一幕,安望海知道,第一步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