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谷波笑嘻嘻地问。
裘移山坐下道:“你二妈最近不舒服。”
裘谷波点头:“那三妈、四妈和五妈身体都不舒服?”
裘移山瞪了一眼裘谷波,裘谷波嬉皮笑脸道:“爸,是你身体不舒服吧?不舒服好几年了。”
“滚蛋!”裘移山不耐烦道,“你怎么研究起夜昙花来了?”
裘谷波叹了口气:“爹,那个夜昙花到底是什么来路呀?爷爷那辈就开始查,到你这查了几十年,没有任何头绪,奇了怪了。”
裘移山道:“夜昙花是光绪二十一年出现的,一直到民国四年,前后在甬城作案六百余次,猖狂了二十年,我们只查到夜昙花应该是个女人,年龄三十岁上下,身手敏捷,内功功法应该是出自武当,而外功则是用的花套。”
“爹,您在说笑吧?外功花套?打不死人的。”裘谷波盘腿坐在裘移山跟前,“再说了,武功内功分四种,每一种下面都有好几十种不同的功法,她用的是什么呀?”
裘移山皱眉仔细回忆着:“小周天三罩功、小周天化气功、三罩功以及金钟罩。”
裘谷波听完更疑惑了:“金钟罩?一女的练金钟罩?”
裘移山道:“这有什么稀奇的,宣统年间,你爹我去京城,亲眼看见大街上有女的在表演胸口碎大石呢。”
裘谷波一愣:“我去,那娘们的胸得多硬呀。”
“那可不。”裘移山又道,“所以,女的练金钟罩铁布衫没啥稀奇的。”
听完裘移山的话,裘谷波脑子中出现一个浑身肌肉,强壮无比的女人,这女人拿着一把朴刀对着自己胸口一顿乱砍,边砍边狂妄地大笑。
裘谷波摸着头:“男练金钟罩都不能破身,碰了女人可就完了,这女的怎么练呀?”
裘移山又道:“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们也想过,就算不是个女人,也应该是和尚,不近女色嘛,对吧。”
说起和尚。裘谷波脑子中浮现出了苦参的模样,然后甩头自言自语道:“不可能是他。”
裘移山一听,忙问:“谁呀?”
裘谷波摇头:“没谁,我只是走神了。爹,你说她外功练的是花套,这个太扯了吧?花套那是唱戏的人练的,那玩意儿就是耍起来好看,遇到真正的练家子,一拳下去揍脸上,下半辈子唱戏都不用上妆了。”
裘移山皱眉:“胡说八道什么呀,人家那花套不是花架子,很多唱戏的功夫底子比你都好。”
裘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