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琰你放开我!”白秋练不习惯这样子被人拖着走,她用力地挣了挣,竟然挣不开他的手劲,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吃什么长大的,力气竟然边么大。
薄景琰稍稍停下了步子,回头给了她一记眼刀,又扯着她继续向前走。
直接将她塞进自己的敞蓬车里,以极快的身姿上了车,脚下油门一踩便将她像飞一样载走了。
这下子,白秋练反而冷静了下来,她侧身看着他紧抿的双唇,脸上带着笑意问:“薄景琰,你是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薄景琰瞥了她一眼,薄唇一掀,“荒效野外杀了毁尸灭迹!”
语气中的戾气颇重,让她的心底下意识的窜起一股寒意。
这个男人总是有本事让人畏惧。
白秋练耸了耸肩,故作无所谓的态度说:“随你,如果你真的下得了手的话!”
她才不信他真的敢杀了她,她所了解的薄景琰至少不是一个杀人狂魔。
她坐直了身子,抬起头看着黑漆漆的夜空,很是奇怪的,今晚没有月亮,连星星也没有半颗,整个大地被夜幕所宠罩,连带着迎面吹来的风都带了几分寒意,她环抱住双肩,微微抚了抚肩头,轻轻叹了口气问:“这五年来,你过得好吗?”
这句话,从一见到他的时候她便想问了,只是当时竟觉得这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薄景琰的脸色在听到这句话时更冷了,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心底窜起一阵冷笑,她问自己过得好不好?呵,太可笑了。
“你有什么资格问?”薄景琰吐出来的话像寒冰一样,也不怕伤了她的心。
白秋练紧了紧拳头,压下了心底的难过,扯了笑脸说:“你的嘴巴还是一如概往的毒。”
“彼此彼此。”薄景琰忽然将车子停了下来,他按了一个按键,车蓬便缓缓的升了起来。
白秋练轻笑了一声,又侧过身子挑了挑眉问:“薄景琰,你不会是想跟我来场野战吧?”
说着,她将身子朝他的身边凑了凑,也许是因为车蓬完全升了起来,她的动作也变得大胆放肆。
她本意只是想要逗一逗他的,谁知道薄景琰却一把将她从副驾驶抱了起来。
在她微讶的目光中,直接将她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眼角带着讥诮之意说:“怎么?害怕了?”
刚才不是还问他是不是要来野战吗?
白秋练硬着头皮瞪着他说:“谁害怕了,我只是怕你不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