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琰猩红着眼睛盯着自己怀里的女人,五年不见她好像变了,又好像丝毫没有变,一头波浪卷的长发自然的垂在肩头,那双明媚的大眼里此刻正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龟裂。
“白秋练,多年不见,一回来就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果然是你的风格!”薄景琰的声音很冷,冷得没有一点温度。
双眼睨着她仍紧紧抓住的衣角。
白秋练顺着他的目光看下来,双手立即像触电般缩了回去,可是转念一想,又重新贴上了他的胸膛,然后一点一点给他把衬衣给扣好,半响才说:“好久不见,薄景琰!”
她自认为自己脸上的笑容很有诚意,只是看在薄景琰的眼里却是那么刺眼。
“我没记错的话,五年前便让你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女人,你的记性是喂狗了吗?”薄景琰的声音里有着怒火,凭什么,这个女人在狠狠的甩了自己之后仍能如此笑得美艳如花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就好像在意的只有自己一人一样,看着她的笑容,他想捏死她。
他一把将她拉到一处隐辟处,手便贴上了她的脖子。
白秋练被他眼里的狠戾盯得怔了一下,可是脸上的笑容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半分,“薄景炎,我的人身不是你随意便能掌控的,脚在我身上,我想回就回,还用不着你来限制!”
“好,你果然不怕死!”薄景琰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渐渐加重,让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
“薄景琰,你这么恨我,不会是因为你还爱着我吧?”白秋练被他捏得声音有些沙哑,可是那眼里的光没有一点屈服。
薄景琰因为她的话,身上的戾气更甚了,手劲往死了掐,直到感觉到她快要断气了,他才讥笑了一声,手劲一甩便让她甩在了地上。
他看着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看着她狼狈的样子,他的心里终于好受了一些。
“白秋练,你太自以为是了,我薄景琰不是非你不可,还有,再让我看见你,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就做生不如死!”丢下这句话,他一身清冷的走了,只余下白秋练一人端坐在那里,盯着他的背影发怔。
良久,她才站起来,走出隐辟处,经过这一翻纠缠,她的肚子更不舒服了,她快步走入洗手间,解决了人生大事后才一身轻松的走了出来。
看着洗手间镜子里的自己,她努力的扬了扬嘴角,不让刚才的事情影响情,薄景琰这种态度早就在她的猜想之中了,当年的事情对他的打击有多大她的知道的,这次回来,她早就做好了他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