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只怕宫里的情形不妙。”
云山海穿着一身素锦圆领长袍,手里正在画的花鸟图停住了笔,皱眉道:“这个时候她怎么还使性子,不是让她安分守己留在延嘉殿里,待时机到了再说吗?”
溧阳侯夫人低声道:“莲华殿的事闹大了,圣人已经让萱娘禁足,还要送她去玉清观,娘娘是不能再等了,咱们还是……”
云山海儒雅的脸上泛起了厌恶的神情:“终究是妇道人家,毫无见识,为了个公主就如此冲动,也不怕坏了大事。”
溧阳侯夫人念着女儿与外孙,却是心中不忍,低声道:“就算不能,好歹也想想法子留下平乐公主才好,毕竟娘娘只有这么一个女儿。”
云山海冷哼一声:“当日与她说得那样清楚,只要肯听我们的,日后便是她无子日后也能安然住进寿安殿里,偏偏她另生了心思,现在弄成了这副模样。”
他重重将笔丢在案几上,四溅开的墨汁将一副快要画好的花鸟图尽数毁去:“罢了,你悄悄给她送过去,告诉她我们是不能插手,她只能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