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鸣道:“这不是你该插手质问我的事。”
初月晚硬气:“我现在就插手了,如何?”裘鸣忽然走过来,初月晚不躲。
那张可怖的面具反复审视着初月晚,初月晚忍着头皮发麻,不甘示弱地凝视回去。
“可以……”裘鸣的语气中有些许赞叹,“倒继承了一点我们裘家的骨气。”
虽然还是个天真的小姑娘,可裘鸣的的确确有些佩服。
她好像除了吃什么都不擅长,然而在对待她在乎的人身上,从来都没退缩过。
从最开始要挟他的诅咒,到后面拒绝了他的送鱼示好,还为了家人的安危对他发怒,再到如今直截了当抛出决心。
她真的长大了。
裘鸣仿佛从她身上看到了曾经另一个女孩的影子,然而那幻象仅仅存在了一瞬,转眼便被寒风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