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轻也是要打板子的。”
君孝贤愣愣的看了一眼君媱,好久才缓缓的点头。
他这一点头,顿时让钱氏和君柳好似被烫了尾巴的猫一般,火急火燎的跑出屋外,他们一辈子的庄户人家,最怕的是什么,那就是官啊,无权无势的农家人,一个不小心进去,到时候,不死也要脱层皮。
她们自然是知道这个的,但是心里却压根就没有把君媱当成没关系的人,否则为什么别人家不去,偏偏来她家。
等跑出去才恍然大悟,可不是么,四年前的深秋,他们看的真真的,当时君媱可是怀着身子,被老太太狠狠扇了二十个耳光,驱逐出君家的。
钱氏跑出去很远,依旧吓得心脏狂跳不止,而君柳则是气的恨不得回去将君媱打一顿,就差一点了,那让人流口水的葱油饼就可以进她的肚子,还有那两盘菜,香气扑鼻的,在家里过年的时候才能吃上一顿白面,平时的话,除了老太太会单独给老爷子开小灶,谁能这样吃啊,又是白面又是油水又是鸡蛋的,当时差点没馋死她。
等母女两人跑到村口的大槐树下,这才回头看着村外那一处破旧的茅草屋,两人都恨的咬牙切齿。
“咦,娘,七弟怎么没跟上?”君柳没见到君孝贤,问身边的钱氏。
钱氏这才注意到,确实少了一个人,然后母女两同时看向远处,差点没气晕过去。
她们进去就是私闯民宅,那个臭小子在里面吃香喝辣的就不算?这是摆明着和他们母女过不去嘛。
“娘,你说孙婶子说的是真的吗?君媱那小贱人真的有钱了?”君柳有点怀疑,不过就是迟钝白面,君媱毕竟女红厉害,卖了绣品给她那两个野种补身子也是可能的。
钱氏一屁股坐在树下的青石板上,伸伸腿道:“应该不能骗我,要知道不知她自己看见,咱们村好几个人呢,她去的时候只带了一个篮子,回来的时候却有米面,还有棉被啊,没钱哪里能买得起那么一大包的棉被,你孙婶子说了,今天她买的东西最少花了一两银子。”
“就算孙婶子说的是真的,可是她哪里来的钱啊?就冲着她绣绣品?”君媱不解。
“怎么可能?”钱氏啐了一口,“以前那是不用她下地干活,也不用做家务,就那样每月也就最多四百文,现在她带着两个孩子,每月能赚上二百文就不错了,她没地没粮,想存银子,绝对不可能,里面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说完,两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