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的君媱,就想冲进去,她可是闻见了,有葱花和油水的味道,那香味,就算是她中午吃了两个黑面馒头和一个玉米面饼子,外加两碗稀饭,现在也饿了。
但是,君媱如何会让他们进去,就算是她真的想君媱了,但是此君媱非彼君媱,她不喜麻烦,不喜人多,如今她带着两个孩子过的好好的,早就和君家没了关系,没想到不过就是一趟集市,就让那边的人好似闻到了肉的味道,没等过夜就跑过来,是要蹭吃蹭喝吧。
“啪嗒!”
手里的木盆,重重的仍在地上,让向里冲的钱氏和眼神死死粘着厨房的君柳吓得差点跳起来。
“哎呀妈呀,媱儿你这个小贱人,这是做什么,想吓死我们啊?”钱氏一个着急,顿时口不择言,脏话脱口而出,说完就迎上了一双冰冷而无情的眸子,让她心底升起一股阴寒。
“大伯娘,看来你是非要进去了,既然如此,我也不阻拦,但是我要提前告诉你一声,我四年前可是当着里正和全村人的面,被君家老爷子赶出了君家,当时老爷子的话你应该不会忘记吧,君媱,不守妇道,未婚带子,不顾廉耻,从此后将她驱逐出君家,生死富贵,各不相干。是这样的吧?”
她淡淡说着,声音疏离冷漠,似乎说的根本就不是自己,却让始终静默不语的君孝贤目光微闪。
君柳却不禁扬起脸,高傲的看着她,讥笑道:“是这样又如何,难不成媱儿姐没有做那种寡廉鲜耻的事?爷爷赶你出去,还赶错了?”
君媱笑着摇头,转身回屋,走到椅子上坐下,看着这两个想占便宜的母女道:“话并没有错,是应该赶出去,所以从四年前开始,我就和你们君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了。既然没有关系……”她声音一顿,看着冲进来,准备钻进厨房的母女二人,勾起一个让人意味深长的笑,这个笑容让钱氏,心脏狂跳不止,冲进厨房的动作也慢了下来,被君柳超了过去,“你们这样冲进来,我完全可以去县老爷那里告你们一状,要知道私闯民宅,可是要坐牢的。”
“什么?坐牢?”钱氏听到那两个字,顿时瞪大双目,声音高到足以震塌屋顶。
而被自己母亲的声音一下,即将抓住一张葱油饼的君柳,顿时愣住了。
“怎么,难道作为秀才姥爷的子孙,居然连这条律法都不知道?”君媱挑眉,最后视线对上始终站在门外的君孝贤,笑的张狂,“孝贤,你是知道的吧,否则也不会站在门口不进来。不过,你也应该知道,没经主人允许,就擅自闯进来,这罪名可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