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缠搅乱一池春,似要吻进他的最深处,吻遍他任她恣意妄为的所有地方。
萧寒潜险些招架不住,才回神的脑子又乱成一团麻,一旦适应了节奏就反客为主,抱着小媳妇儿压向膝头,伏身制住她,掌控她。
李英歌探手拧萧寒潜的腰肉,呜呜咽咽的败下阵来,“寡虞哥哥,透不过气了……”
“不亲了?”萧寒潜端着胜者之姿,剑眉挑得煞是好看,“那我帮你渡口气?”
一吻情丝缠绵,再吻则像情人嘻戏。
他逗她弄她,一口气渡得又长又乱,李英歌忍不住笑声脆亮,忙改而拿手去挡萧寒潜的口鼻,“寡虞哥哥,不要了。你这样我更呼吸不过来了……”
她忙里偷闲,往外吐甜甜的气息。
萧寒潜大义凛然的放过她,轻啄小媳妇儿的掌心,抵上她的额头,耷拉着眉眼意犹未尽,“真不要了?要不,你再亲我一下,我老老实实的,只任你亲我,我不主动,如何?”
小媳妇儿越来越会亲人,他觉得有必要再验证一下,小媳妇儿的技术还有没有提升的空间。
李英歌笑得不行,挡住他暗藏叼坏的俊颜,喘着气道,“不如何。”
于亲昵之事上,她家夫君从来说话不算话。
萧寒潜扼腕小媳妇儿越来越难哄骗了,正待再接再厉,就听谢妈妈佯咳一声,杵在门外通禀道,“王爷,汪公公有请。说是容先生求见,正等在外书房。”
孩子的事要瞒着其他人,却不会瞒着容怀这个王府长史。
怕是一得了消息,就往王府来了。
萧寒潜无声叹,虚抱了抱小媳妇儿,“乖乖先睡,不必等我。”
他旖旎心思顿消,李英歌心下一动,看着萧寒潜大步离去的背影,亦是无声一叹,偏头问谢妈妈,“小公子呢?”
谢妈妈慨叹,“已经睡下了。好哄的很,单论性子,是真乖巧。”
“再乖巧,也要人悉心教养。两三岁的孩童就如那白纸,将来是好是歹端看大人如何引教。”容怀顿足外书房正中,躬身面向上首,眼脸微抬,话音掷地有声,“王爷无须劳神费心。下官深夜求见,正是为王爷分忧而来。王爷若信下官品性,请将小公子交由下官。下官既认他做庶长子,必定教导如亲子。”
他怎会不相信容怀品性?
正是因为深知容怀为人,才有那一叹。
容怀委身自请,他并不意外,他心中所能想到的最合适的人选,亦非容怀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