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潜将小媳妇儿轻柔圈在怀中,搂着她护着她缓缓躺倒,大手从她的衣摆钻进去,掌心时重时轻的摩挲着小媳妇儿又软又韧的腰肢,诱着她哄着她,“今晚就我们两个人,提前过节好不好?媳妇儿,今天这么特别,我们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
怎么庆祝?
李英歌被他一路亲着上了大床,他的热情从他的口传入她的四肢百骸,仿佛一瞬间就点燃了胸口烧灼的酒气,再听着他醇厚的嗓音咬着她的耳垂低语,小脑袋越发迷糊,嘟囔着抱怨道,“寡虞哥哥,你乘人之危,你不是要庆祝,你是要欺负我……”
这难道不是废话?
或者,这是小媳妇儿的醉话?
萧寒潜含着她的耳垂闷声笑。
他怕小媳妇儿喝太多酒伤了身子,又觉得小媳妇儿偶尔偷偷喝高了,小醉鬼的模样实在可爱可怜。
傻乎乎的。
只能任他摆布。
他就放心大胆的摆布起小媳妇儿来,褪起小媳妇儿的衣裳简直驾轻就熟,动作行云流水,不显轻浮反而显出几分难以描绘的优雅自在,他蹬掉自己身上松散的衣裤,俯身笼住小媳妇儿,细细吻她的眉眼,“我不欺负你,我让你欺负我,好不好?”
就算她答好,最后反客为主的也是他。
好不好,什么时候轮到她做主了?
李英歌晕乎乎的腹诽她家夫君,却忍不住靠近萧寒潜,张手张脚往他身上攀。
天气一转冷,她家夫君就是天然的小火炉,抱着睡觉好舒服。
所以她要趁着神志还清醒的时候,警告一下她家夫君,待会儿不准让她不舒服。
李英歌偏头去贴萧寒潜的脸颊,咬着他的耳朵哼哼道,“寡虞哥哥,你庆祝归庆祝,一会儿不准再像之前一起沐浴时那样,那样闹腾我。那样子……我,我不太好受。”
这几个月,他变本加厉的和她一起涨姿势,勤练习。
闹过一回,又闹过好几回。
仿佛乐此不疲。
萧寒潜的耳根悄悄泛红,一半羞一半得意,瓮声瓮气的绷着嗓音哄骗小媳妇儿,“傻媳妇儿,你要是会觉得不太好受,就说明我这段日子的功夫没白费。”
会觉得不太好受,就代表有感觉。
他的小媳妇儿,由他养着疼着,正慢慢长大呢……
她是他娇养着的妻子。
可惜还未到盛放的时候。
萧寒潜且叹且笑,身子不轻不重的压着,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