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哟!
李英歌心里笑得打跌,原本翘高高正晃得欢快的小腿,被某人压得牢牢的,只得嘟着嘴调转头,讨好的眨眼睛,“寡虞哥哥,一条换一条。你往新条件上加个手印,我就不罚你不能碰我了,谁都不亏,怎么样?”
对着她故作无辜的小模样,还能怎么样?
萧寒潜冷着脸不作声,李英歌笑眯眯的抓起他的手,啪的盖上手印。
折好付着新契约的名帖,正要连带着她掏出的种种“法宝”,重新收拢回她的“宝匣”里留待后用,人就一阵天旋地转,被某人掉了个个儿,牢牢压进身下。
李英歌继续一脸无辜。
萧寒潜却是一脸匪气,咬她亲她,大掌在她身上游走,叼坏笑道,“媳妇儿,既然惩罚解除,那就让我好好的……碰一碰你。你是不亏,我却是血本无归,你总得让我先收回点利息好处。”
他想去解她的小衣系带,李英歌却张手勾上他的脖颈,紧紧揽着他轻声问,“寡虞哥哥,我身上香不香?”
萧寒潜动作一顿,就势埋进她颈窝深深嗅一口,遵从本能道,“香。你拿三匀香熏小衣小裤了?”
他对小媳妇儿大方,却也知道三匀香稀少精贵。
“没有。只用来熏外裳。”李英歌声线轻缓,似在和他闲话家常,“是谢妈妈的主意。把香膏和熏过香的衣裳放到一处,染了残香。谢妈妈说,这味儿……你抱着闻着,必定欢喜。”
谢妈妈说的对。
他极欢喜。
染着他的味道的香膏,涂满了小媳妇儿的身子……
萧寒潜似叹似喘,吁出一口又长又重的气。
先前被打岔而渐渐平复的某处,又悄然复苏,兴致盎然起来。
李英歌咬着唇忍笑,觑着萧寒潜一瞬分神的空,轻巧滑出他身下,拽起床头堆叠的锦被枕头蒙头盖上,露出一双闪动着坏心亮芒的眼睛,闷声道,“寡虞哥哥,你要收利息可以,今晚不行。我睡松院,你睡枫院。可以不罚你不碰我,但今晚,必须罚你分床而睡。”
她被骗,汪曲和张枫是帮凶,如果知道她被骗后还没点反应,没点脾气,谈何立足谈何立威。
她知理知轻重,可以不大闹,但得小惩。
萧寒潜转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自己种的因,只能自食其果。
根正苗红、君子风范的萧寒潜瞪一眼小媳妇儿,又瞥一眼再次不太雅观的某处,驱散不了脑中盘旋的旖旎,只得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