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见她,根本算得精准,不会耽误请期的吉时。
而内务府的公公,前后态度差别之大,活像唱戏的配角。
话说开来,李英歌羞愤稍减,目露不解和审视,对上他隐在背光里的晦暗视线,“四年前欠下的承诺,兑现成婚前契约,这就是你要的。寡虞哥哥,你是不是怕我嫁给你后,真的狮子大开口,要你做些你不愿做的事?”
亲王许下的承诺,握在手里就是一张坚不可摧的底牌。
换成别人,也许会用来谋利谋权。
但他知道,她之前不曾用来让他放过李子昌,放过李府,之后更不会用来让他违背原则,为李子昌为李家谋划。
何况今天的事,他已经是在间接帮扶李家。
她闹不明白,他算计的是什么。
李英歌隐隐觉得,她始终忽略了什么抓不住,却又不觉得他心怀恶意,她唯一能做的,只是定定看着他,等他解惑。
萧寒潜静静回看她,忽而轻笑一声,语气又坏又叼,“你猜?”
猜个鬼!
这人烦死了!
李英歌气急,先前告白被无视的羞恼又翻涌起来,这回不用装,就孩子气十足的背过身去,留了个弓起的背影给他,懒怠再作声。
从她被放平后,就一直拍哄着她的大手落了空。
萧寒潜无声失笑,大手追着拍上她的腰侧,拍着拍着忽然戳了戳李英歌的腰肉,靠近她咬耳朵,“小狐狸,你刚才为什么咬我下巴?”
李英歌本能怕痒,想打开他手的动作闻言就是一顿。
难道真是她说的太含糊小声,他没听清?
再说一次?
休想!
李英歌背对他翻白眼,嘴里哼哼着敷衍道,“不为什么。奇怪你怎么不长胡子,所以咬看看……”
她其实知道他爱洁,不喜跟风,学那些文官学子,及冠后就爱蓄须,彰显成年标榜风雅。
她语气敷衍,他自然听得出来。
萧寒潜低低的笑,不再闹她,只轻轻拍哄。
他不做声,李英歌生闷气,生得自己都无趣起来。
他不谙男女之事,总比他来者不拒,一副情场高手的作派好。
告白失败,心意还在。
认真算起来,她实际年龄比萧寒潜还长两岁,她何必和年下计较?
李英歌自我开解完毕,被他熟悉的轻柔动作拍哄得身心都放松下来。
本来咻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