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泱搅在一块,我也好替你管束他。”
这都什么鬼啊!
李英歌嘴角抽搐,想的是这非正式师徒,对将来婚事没有影响吧。
陈瑾瑜却神色一正,盯着李英歌认真问道,“讲真,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你今天对袁骁泱的态度,确实放得太开了。”
对于陈瑾瑜不时冒出的古怪形容,李英歌早已见怪不怪。
当下一沉吟,也正色看向陈瑾瑜,“如果我说我族姐的死和他有关……”
“我信。”陈瑾瑜皱眉,随即拍拍屁股起身,“但我不想听。总之你做什么我都站在你这一边。那些大家族的破事儿就别说给我听了,头疼。太负能量了。”
李英歌闻言即松了口气,也心头发暖,拉着陈瑾瑜撒娇,“好师姐。”
不得不说,陈瑾瑜和萧寒潜不愧是姑表兄妹,最吃别人服软撒娇这一套。
陈瑾瑜哼哼着傲娇了一回,才提起裙子迈腿,“我去书房盯着那裘呆子,可别真把我的好书都搬空了。”
常青喂完狗回来,正看见陈瑾瑜飞奔离去的身影,好奇一问,顿时哭笑不得道,“陈七小姐真是神来一笔。将来要是真和裘家谈婚论嫁,一听这师徒身份,城阳大长公主会不会先被陈七小姐气晕过去。”
李英歌失笑,摇头道,“不过是捉弄裘公子罢了。别去外头说就是。你回头和老麻叔交待一声,有他老人家盯着,不会闹大的。”
常青点头,眨着眼睛道,“小姐,我把你放狗敢袁骁泱的事,散布出去了。”
被兴园的主人放狗赶出去,外人不在乎谁对谁错,只在乎一个是宗室产业一个是翰林学子,无论怎么编排,名声受损的都是袁骁泱。
何况常青还添油加醋,将袁骁泱不请自来、言行无状的事半真半假的渲染了一番。
正好为将来的事打下一个小小的伏笔。
李英歌微微一笑,“你倒是机灵。放心,不扣你月例钱。”
常青表示放心了,门房却匆匆来报,“李二小姐,乾王殿下身边的张大人来了。”
传说中的大忙人亲自登门,李英歌少不得迎到门房处。
晚春傍晚,张枫一身风尘仆仆,想是临时受命打马而来,额头冒出一层细汗。
常青和张枫是老交情,当下也不避讳,掏了帕子递过去,“赶紧擦擦汗,回头着凉。”
张枫忙谢过,胡乱抹了一把后,行礼道,“李夫人刚给王爷送了口信,说是要带小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