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上价目后,老板接着道,“这都是月结帐的,不用单次付。”
三喜掏出钱包,拿出仅有的一百,递给老板,“三十行吗?”
老板一愣,“什么意思?”
三喜指着衬衣领上那一抹签字笔痕迹,“就这一点,不小心给划上了,就洗这一点,打对折吧。”
老板明白过来,呵呵笑起来,“你这孩子,还真是诚实呢。大叔我呢,还是头一次见。算了,这点小污渍,我给你重洗,不要钱了。”
三喜立刻眼睛瞪得铜铃大,握住老板的手,“大叔,以后我所有的衣服都来你这儿洗。”
转过身的时候,三喜还听见干洗店老板在感叹,“这个年代这样的女孩少了,哪一个来的不都是报虚帐?三楼的那个女孩还经常把自己的衣服混进公司的工装里干洗呢……”
三喜无语。
一路回到家里,常瑞云早就做好了可口的饭菜等着三喜。
见她回来,眉开眼笑,“三喜啊,今天上官少爷和你联系没有?”
三喜心想,都去那上班了,但她不想说,于是道,“没有。”
常瑞云明显有些失望,不甘心地问道,“看完电影也没有说什么时候再约?”
三喜含糊道,“说有时间再说。”
“哦……”常瑞云打量了一下三喜,嘱咐道,“三喜啊,不是妈妈说你,今天妈妈买菜,连路边的小孩都知道,该出手时就出手。你可千万要把握机会啊。”
说着话,眼睛就打量到三喜的鞋子上了,眼前一亮,“这鞋子?你早上穿的不是这双啊。”
“唉,半道挤坏了。只好临时去买了双。”三喜飞快进了屋。
“三喜,你的审美眼光终于上了一个层次。”常瑞云间接赞叹了一下这双好看的鞋子。
三喜无聊地躺在床上,连吃饭的欲望都没有。
想着一天的遭遇,她简直是疲惫至极。
这个老板,不是一般的难伺候,三喜甚至在想当时手足无措的状况下盲目地签订了这份协议是不是太仓促了。但是再想想自己做下的荒唐事,不觉长叹一声,三喜,这回你栽了。
常瑞云觉得女儿好像心事重重,心中不免半忧半喜,女儿这是怎么了,是公司里不顺利还是陷入情网的前兆?
一想到那天见到的那个男孩子,那真是气宇轩昂、文质彬彬、贵气十足。怪不得三喜对之前的相亲对象都没有兴趣。以前的那些相亲对象即便有点小身家,那和这位宇大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