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把正专心打扑克的三喜吓得鼠标一晃,一下点错了,输牌!
三喜一溜小跑进了套房,“什么事?老板?”
上官一林手里拎着那件衬衣,雪白的衬衣领子上面有一笔签字笔划过的黑痕。
老天!这是怎么回事?
三喜傻眼了,肯定是电梯里人挤的时候不小心划上的,她辩解道,“老板,刚才上电梯的时候一群人涌进来,大约就是这样了。”
“还有,你看这西装的袖子,也有皱褶——”上官一林看着三喜无语的样子,也只得压住火气。
“给专柜打电话,马上送一件上来。”说着厌恶的将那件划上痕迹的衬衣一扔。
三喜如获大赦,赶紧捧起衬衣跑出去,桑助理正伸头往这儿看,见三喜抱着衬衣出来,笑笑,“又闯祸了吧……给,这是专柜的电话。”
三喜简直要感激涕零,同时对这个秘书的洞察秋毫也是佩服地五体投地,连声谢过赶紧打电话。
还好,解决的很及时,不到十分钟,新的衬衣已经送来了。
上官一林在房间里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三喜眼前也是一亮,这冰雕,看起来还是很有味道的。
只不过,下一刻三喜便被打败了。
上官一林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说了句,“衣服重洗,洗衣费你自理。”
自己打工不仅身无分文,还得倒贴?!
看着上官一林扬长而去,三喜有一种冲动,想扔下笔走人,但是这一想法在下一秒便被否定了。
“要钱要脸?”这是上官一林昨晚曾经问过她的话,大有鱼和熊掌你选择其一的气概。
她很想说,“都要。”
可是,看到冰雕那冰意十足的面孔,她就立刻信心不足了,唯有垂头丧气道,“这个……当然是后者比前者稍微重要点。”
现在想想,自己在他面前哪有脸皮可言?
三喜愤愤不平地转着鼠标,门并没有关严,桑助理看到新来的秘书这个模样,笑笑,真是一个活宝。
下班的时候,三喜将那件污染的衬衣拿到了楼下干洗店,干洗店的老板看到她,奇怪地问,“怎么又回来了,这件下午不是刚取走吗?”
看着这个和蔼可亲的大叔,三喜闷闷道,“你自己看吧,洗干净点啊,还有,多钱?”
“什么多钱?”
“干洗这件衣服要多钱?”三喜边问边目光搜寻着墙上的价目表。
“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