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话了,居然把个河南搞的如此混乱,就这么个揭贴案,倒现在连个主使人都没访出来,你说说,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一说起这个,张容面色渐渐难看起来“那揭贴上的东西,最是犯了天家的忌讳,像是这样的指使人必须抓出来,明正典刑,才好正视听。可是你们呢?好不容易抓到个嫌疑,反让他死在了监狱里,这是怎么搞的?还有,两府民变,粮价飞涨,这又是怎么回事?”
他说话之间,已经点了那民变两府的百户名字“尔等送的好礼啊。居然又是珍珠,又是金宝,价值不下几千两银子,难道当老夫,缺少那点金银用么?我看你们胆子不小啊,就凭你们的俸禄,就是几辈子不吃,也攒不下这么多的金银来送礼,分明就是你们吃了粮商的好处,故意放纵粮价上涨。要说千里为官为的吃穿,做官么,拿点吃点,本是天经地义,我也不好说什么。可是为了这点好处,就拿天家的江山来玩,就是罪不可赦。你们就不怕,在河南再出一个刘六刘七么?”
这话一说,那两个百户吓的魂不附体,离席跪倒道:“伯爷恩典,伯爷饶命!”用尽气力在楼板上磕头,直磕的额头青肿,血流如注。
张容道:“现在知道怕了,不嫌晚了么?天家在本伯出京时特意嘱咐,要好好整治一下你们这些废物,让你们知道知道,做官除了知道吃俸禄,还得知道为万岁做事。来人啊,把这两个怠惰的东西扯下去一人打四十军棍,扔到外面,让他们自己爬回去。”
那些抱刀的军汉就有人冲上去,扯了两个百户下楼,不多时就传来一阵棍棒击肉之声以及鬼哭狼嚎的惨叫之声。剩下的几个百户见此情形,心道:没想到,今天居然是个鸿门宴,看来大家这回都过不去了。
又有人心里埋怨道:这两位百户明明已经送了常例买命,张伯爷还下这样的重手,未免太不近人情了一些,难道就不知道当年的刘瑾就是这么嚣张,才自取死路的?
不知道张容下一个拿谁开刀,一时间人人低头,酒楼之内除了行刑声和惨叫声外,再无别的声音。直到四十杖施完,那几名军汉回来复命,张容才道:“办的不错,回去站好,他们送的礼物,分你们一半,算是犒赏。”
他从那叠礼单中又拿出了一张道:“卫辉段彪来了么?”
段彪只觉得两腿一软,再也站不住,直接跪在地上道:“卑职见过伯爷,卑职知罪,请伯爷高抬贵手。卑职今后定当尽心竭力,用心办差,不敢再犯,还请伯爷手下留情。”
张容哼了一声“你做卫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