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他已经赢获父皇信重!”
临淄王的意图,成国公也总算是听明白了。
说到底眼下的形势,太子秦询才是对手,要若郑秀和太子结盟,打起这御前官司来临淄王一方可谓毫无胜算,但秦询一旦殒命,临淄王在皇帝心目中的份量,至少能与秦王持平,无论郑秀是扶持秦王还是八皇子,只凭手上有顾济沧一个活口,以及那些身份来历说不清道不明的看卫,弘复帝未必会因为这些人的口供再将临淄王治罪。
不管弘复帝多么痛心东宫之死,秦询都再无可能死而复生,届时摆在皇帝面前的难题是立谁为储。
“郑秀要将顾济沧等推出来证实我的罪行,务必得承认他串通梁师砦在先,父皇已将锦衣卫交秦询节制,梁师砦这指挥使却唯郑秀之令是从,父皇心中怎能不生疑忌?届时,我完全可以反咬一口,是郑秀利用东瀛间细顾济沧,伏杀秦询,再嫁祸于我,只要郑秀的目的并非先与秦询串通将我置之死地,他就没有十成胜算!郑秀虽也得父皇几分信重,但我才是父皇骨肉至亲,我还有极大胜算!”
临淄王越是分析,越加觉得胸有成竹。
成国公也终于被彻底说服了,抹一把冷汗,大生认同:“郑秀只要指控殿下,无异于承认他早知殿下意图伏杀太子,非但不阻,却还想着坐收渔翁之利,皇上怎能容他?秦王无能,八皇子年幼,只要太子死于非命,还有谁比殿下更适合克承大统?皇上恶绝郑秀在前,自然会偏重于殿下。”
临淄王又再突发奇想,于是更加坚定了继续行动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