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我。”
祸歪了歪脖子,冲我怪笑起来:“好啊,小伙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越表现的谦卑,就越给我种深藏不露的感觉,我不是傻子,也能看的出来,在我说完这些后,祸脸上所流露的敌意,更加浓烈了。
假如今夜发生冲突,不出意外的话,绝对是我跟祸之间的冲突。
我俩都将目光收回去,不理睬对方了。此时,我心中产生了一个危险的想法,假如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冷血杀人狂,那我一定会主动发难,将这些嘉宾依次暗杀了。
只要做的干脆,漂亮,节目组察觉不到就行,再换进来的新人,质量肯定不如这几位,他们不会再对我构成威胁,那么冠军,早晚都是我的。
假如换成我哥,他说不定真会这样做。但我不行,我杀人需要一个理由。否则良心那一关,我过不去。
这时,惨婆哑着嗓子道:“去个人,把那些手术床固定住,晃来晃去吵死了。”
我们六个人里,有四个都是使唤不动的,杂活只能由张元跟安娜干,她俩找来石块,将手术床的轮子卡住,这样它们就不会自个跑来跑去,弄得跟鬼片现场一样了。
安娜坐回原处,问蛇三革道:“那你呢?关于你去过地狱的传闻,难道也是假的?”
蛇三革半闭着眼道:“我的确去过地狱。我的父母是北美著名的驱魔师,在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曾偷看过他们驱魔的过程。”
“当时我们去了一户人家,父母反复叮嘱我,让我待在车里。但那年我才刚满10岁,我怎么可能会听呢?在车里待了一会,我就忍不住偷偷钻了出来,走到那户人家里,想一探究竟。”
“我一进门,就听到了一阵低沉的吼叫声,它带着恐怖的愤怒和暴虐,从卧室方向传来,我想,大人们应该都待在卧室里,准备驱魔仪式呢,我就壮着胆子,摸过去偷看,你们也知道,世间的一切恐惧,都无法阻挡10岁小男孩的好奇心……”
蛇三革告诉我们,他偷偷推开卧室门,往里面瞧了眼,这一眼,让他永生难忘。
卧室里有一张大床,一个白人少女,正四肢扭曲地躺在床上,她的全身都被绳索绑死了,她嘴里发出男性的咒骂声,说的好像是一种拉丁语,她的舌骨似乎已经断了,舌头耷拉到脖子上,口水留的到处都是。
那少女双眼泛白,眸子已经消失不见了,在她脸上,倒映着地狱的火光。
蛇三革的父母,正跪在床边,手持两部圣经,急速念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