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他笑了笑:“辛苦你了。”
蛇三革这个人还算有教养,冲我礼貌地回道:“大家轮着来吧,下次再遇到类似的事,就该你们出手了。”
我嗯了声,接下来,所有人都不说话了,惨婆和蛇三革都拿出矿泉水,喝了起来。阴森的太平间里,六个人围着圈坐下,头顶的灯光依旧忽明忽暗。
就这种场景,换成任何人,哪怕他胆子再大,我保证他最迟一分钟之内,就会被吓疯。别跟我吹牛比,说自己敢在坟头睡觉,吹着口哨夜游火葬场什么的。
我们在太平间,这里跟别的地方不一样。不远处深不见底的裂缝,最下方隐藏的秘密,六个互相猜疑的活人……种种元素结合到一起,就连我这个从阴间归来的男人,都吓的瞳孔收缩。
干坐了好一会,安娜打破寂静,好奇地注视我的面具,问:“陈,你真如传说中那么可怕吗?有人看到你的脸,就会发生不幸吗?”
我摇了摇头:“我只是不想在电视上暴露自己,张元看过我的脸,他不一样活的好好的?”
这里要说明一下,我只会最简单的英语,俄语懂的也很有限,跟这些人交流起来非常困难,有听不懂的,蛇三革会帮我翻译。
听我解释完,安娜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些:“原来如此,以前我非常害怕你,总担心你突然毫无征兆地,将面具摘下来,把我害死……夜里我还做过关于你的噩梦。”
我注视安娜漂亮雪白的小脸蛋,说:“只要你不惹我,我不会主动伤害你,比起我,我建议你多关注下其他人。”
祸冷不丁地插嘴道:“他的脸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腰上那把刀!”
祸的目光如毒蛇般,死死锁定我腰间的长刀,其他人听她这么说,也都看了过来。
这女人招子也够毒辣的,她一语就说中我身上最恐怖的秘密,这把刀!或者说灾劫的刀法,给了我无限的勇气,让我独自面对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玩意时,毫无惧意。
假如换在以前,那个比拼禁术的年月,和敌人的每一次斗法,都艰辛无比,即使最后侥幸获胜,也无一例外全是惨胜,如果没有阴险峰的画笔,我都不知死多少次了。
祸的多嘴,让我心里很不高兴,我直言不讳地问她:“女人,你对我是不是有意见?”
出乎我的意料,祸居然摇头服软,道:“没意见。”
我:“中国有句古话,叫做祸从口出,这句话用在你身上,最合适不过了,我劝你聪明点,别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