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过那几个人,总想给我使绊子。”
谢臻凉答的随意,眼眸望着谢思柔床榻的方向,不难想象,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发现自己突然没了头发时的恐惧和无措,胆子要是再小些,吓得晕过去也不稀奇。
谢庭轩打量着她的侧脸,缓缓地道,“看样子你心中有数了。其实,只要你真的能让柔儿在七日之内重新长出头发来,我父亲不会追咎你,他并不在意真相到底是什么。”
谢臻凉会意,唇边勾起一个灿笑,声音淡而悠扬,“只要谢思柔好是吧。你父亲是个真正关爱子女的人,你们运气不错。”
谢庭轩不置可否地一笑,“叔父对你也很好。”
赵忠义为了赵悠宁上门挑事时,谢重极力维护谢臻凉的事,谢庭轩没有目睹,但有耳闻,事实上,谢臻凉的流言在京中很多,名声很差,都是千篇一律的黑料,但谢庭轩直觉认为那并不是真的,他相信自己识人的本事。
“外面关于你的流言,你可清楚?”
“懒得管。”
“叔父竟也一直纵容?”
“不清楚。”
谢庭轩瞧谢臻凉一副随意散漫的样子,无奈一笑,她是真的不在意那些流言了,不在意也好,不在意就伤不到自己,索性她也不常出门。
谢臻凉自然不知道谢庭轩心中所想,她在思考着步摇里为何会出现苋龟子的事,具体的情况,还要等谢思柔醒来,她亲口问过再说。
……
谢府外,谢琼华和赵悠宁同坐一辆马车回府。
“柔堂妹的步摇被做了手脚?和你有关?”
谢琼华直言问赵悠宁,她早就发现了赵悠宁的神情不对劲。
赵悠宁倒未打算瞒她,只是期待了好久的谢臻凉的悲惨下场,如今她却是安然无恙,心中又怒又恨,自己为何总处在下风!
面对着谢琼华,她也没什么好脸色了,“是,仲秋宴前两日,与你们碰见的那一次。”
谢琼华闻言,细细思索……仲秋宴前两日,也就是七日前……
谢琼华猛地一皱眉头,想到了那次马车里,赵悠宁确实拿过谢思柔头上的步摇在自己发间比了比,难道是那时……
“谢思柔醒来,谢臻凉一旦仔细问她,不难知道你曾碰过她的步摇,谢臻凉定然能猜到是你做的!”
谢琼华心中暗骂赵悠宁手段的低劣。
赵悠宁一脸不在乎,眉眼傲然,“猜到又如何,怀疑又如何?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