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盯着谢臻凉的眼神隐藏着极重的怒意,语气阴沉,冷厉地开口,“你如此害我女儿,我定不会轻饶了你!她的头发没了,你亦应当剃掉满头发丝,以此偿还!你是自己动手,还是要我的人来动手!”
赵悠宁露出了一个舒心的笑容,她不信谢臻凉能说的清楚这件事,只得认栽!谢琼华也不禁勾了唇角,无比期待着谢臻凉秃头的样子、期待着她伤心欲绝的神情。
谢琼华看向谢臻凉,面上的神情悲伤失望,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口吻火上浇油道,“凉儿……你怎么能做出这等事!我那时还疑惑,你一贯不愿与人亲近往来,为何给从未见过的大伯一家送见面礼,如此热切?原是存了害人的心思!你在我的生辰宴上无故刺伤我也就罢了,我能包容你,可你哪来的恶狠心肠要伤害柔妹妹?这次,父亲也保不了你了!”
谢文听闻过谢臻凉生辰宴上弑姐的传言,眼下又听得谢琼华亲口所说,再好的修养,对谢臻凉的耐心也要告罄了,转眸警告威胁地睨着她,冷喝道,“谢臻凉!你真要让本官的人动手不成!”
谢文的夫人张氏亦含恨瞪她,唯有谢庭轩,看着谢臻凉的眸色依旧澄明,他不信她真的会做害他妹妹的事。
沉默静观的谢臻凉在谢文不容违抗的注视下,终于不紧不慢开口,“大伯父,我能治好她,让她七日之内就长出头发来。”
那位济世堂的大夫闻言,轻抬眼皮看了她一眼,暗笑她天真!
“不可能!”
赵悠宁沉声高喝,犀利质问谢臻凉,“你知道苋龟子是什么东西吗?知道神医癸子先生都不敢放言七日就治好它的毒吗?谢臻凉,你太天真!别再想方设法为自己开脱了,犯了错就要承担!说不定本郡主还能高看你一眼!”
谢文知道赵悠宁和谢臻凉之前有恩怨,对她嘲讽谢臻凉的过激举动并未多想,她在意的是谢臻凉的话,锐利冷沉的眼眸凝视着她,“你再说一次!”
谢臻凉咬字清晰,语调平静,“七日之内,我能还谢思柔一头秀发。”
她顿了顿又道,“这件事看似是我所为,但事实并非如此,有人在陷害我。事情真相一时半刻我也说不清楚,但我许下这一承诺,只为换取大伯父的一份信任,给我时间,我会将这件事彻底查清楚。”
谢文和谢庭轩对视了一眼,心中有了计较,如果在步摇中藏苋龟子这事真的是她做的,那么再许下这个承诺就是多此一举,更何况,她也没有任何理由害柔儿。
在两人心中,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