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凉主谋害谢思柔的嫌疑消了大半。
而张氏急切出声,没什么能比谢思柔的头发更重要,“你说的是真的!”
谢臻凉郑重点头。
赵悠宁眼看着谢臻凉即将逃过一劫,脸色顿时冷了几分,盯着谢文嘲讽地开口,“谢大人不怕这是她的缓兵之计?谁知道半月的时间里她会不会想出别的法子脱罪,或者嫁祸他人?苋龟子的毒,天下间只有神医癸子先生能解,她一个娇弱的瞎子小姐哪里来的医术和他媲美!她分明就是在撒谎!谢大人你要考虑好了!”
谢琼华犹豫再三,才面色为难地对谢文道,“大伯父,凉儿她深居简出,又是个眼瞎的,不可能习得医术,也不可能结识与癸子先生有关的人,她那个承诺,实在……荒谬!”
她说着,眼眸一转,落在谢臻凉身上,“凉儿,你做了什么事,就招了吧,勿要拿拙劣的谎言骗过大伯父。”
谢臻凉无视二人话里话外的不怀好意,只沉静地问谢文,不骄不躁,“大伯父信我吗?”
谢文已深思熟虑了良久,赵悠宁和谢琼华说的他心中清楚,也想不出任何相信谢臻凉的理由,但他信任自己的儿子——
“庭轩,你以为呢?”
谢庭轩斟酌再三,温润清和的眸子再次看了一眼谢臻凉,“父亲,给凉堂妹一个机会吧,七日,我们赌的起。”
谢文微微颔首,“好,谢臻凉,今日,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赵悠宁、谢琼华俱是一愣,她们万万没想到,谢文作为一家之主,竟如此轻易地听了谢庭轩的话,二人气得要吐血,早知谢庭轩的意思如此重要,她们方才为何一直在说服谢文!而忽略了他!
谢臻凉也是有些惊讶,没有料到谢文如此看重谢庭轩,而她不知道的一点是,在推测出有可能是谢臻凉害得谢思柔失去头发时,是谢庭轩拦住了暴跳如雷的谢文,也是他极力疏导谢文,才没有钻了就是她害了谢思柔的牛角尖,这也是,谢文一家为何对谢臻凉还算客气的根本原因。
“多谢大伯父,轩堂哥,我就在这里等思柔醒来。”
谢文和张氏自然没有异议,恨不能谢臻凉七日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才好。
“父亲,母亲,这儿有我照看着,您二人回去用午膳吧。”
谢文和张氏又嘱咐了谢庭轩几句,这才打算离开,临走前,谢文又对赵悠宁道,“郡主,小女身上发生的事,还请不要说出去。”
赵悠宁冷着脸,爱理不理地应了一声,而后,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