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向外用力,生怕本公子一不小心刺穿了她的玉颈,这和戏文里写的贞洁烈妇被调戏时血溅当场可真是一点都不一样。”
书逸紧随在画心身后,他早就看出画心只是想吓一吓南浔暖,并没有动过杀机,只是他不能理解画心为何这般不怕事大,什么事都敢做,什么话都敢说,不似一般权贵之家小姐的娇纵,而是通体都散发着天下唯我独尊的霸气。
到底什么样的地方,才能孕育出此等天下之主的气度?
书逸方觉得这女人身上光芒万丈,勾起他强烈的征服**,忽又念及她今日满口戏文里的混账词句,不由提点道,“以后淫词艳曲还是少听一些,不实用。”
“是,有空得多练练武道,打得过才是真的有用。”画心懒散地在宴桌前坐下,抬手自斟了一盏茶,“咕咕”牛饮了两口,书逸自其身后绕过,也坐在一旁。
“还在生气?”书逸缓和了面色,低声问道。
气,怎能不气!
整日里忙着收拾他的烂桃花,她怎能不气!
画心又猛灌了三盏茶,才气呼呼道,“原以为嫁给你,能有三千恩宠,没想到,却只有三千情敌。”
此一战,画心完胜,可看着南浔暖被送走,画心心里却并不开心,只觉得这般抢来抢去斗来斗去让她心生疲倦。
书逸听到画心似怨似嗔的声音,心头一软,宽大温暖的手掌握住她持箸的手,轻轻敲打着夜光杯,奏着一曲相思,众人皆屏气听美妙的音响,却听书逸凛冽的声音难得透着暖意,伴着缠绵的曲子一字一句落在众人的耳朵里。
“没有三千情敌,只有一个你”
此间恩宠,一闻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