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她的不信任,又装模作样试探他;他气她随随便便乱摸别人;他还气她随随便便给别人乱摸……
那么……**的部位,他也就偷摸过那一次,这女人竟然主动抓着别人的手按上去……他怎么能不暴跳如雷……
书逸摁了摁心火,缓缓走到南浔暖身侧,画心动作虽快,却依旧没逃过书逸的眼睛,书逸知画心那一簪戳的是南浔暖的昏穴而不是死穴。书逸抬手轻轻一捏南浔暖的人中,南浔暖立即幽幽转醒。
“逸……”
“郡主抱恙,城无药可医,须即刻送回青城。”不待南浔暖叫出声,书逸冷冷打断,对着四周的无双阁弟子吩咐道。
事情一波三折,以为死了的人又复生了。
无双阁的弟子们从讶异中惊醒,立即上前扶起南浔暖便要抬走,南浔暖却扯着书逸的衣袖不放手,又哭又闹,“逸哥哥,我不要走。”
书逸看也不看,一甩衣袖,冷呵,“请郡主离宴。”
“逸哥哥,你不能赶我走,我知道噬神之毒怎么解……”南浔暖虽不情愿,慌乱之下却不得不妥协相诱。
“送走!”
书逸冷冷背过身去,只留给南浔暖一个孤绝无情的背影。
南浔暖不说,书逸也知道谁能解噬神之毒了,偷听到南浔暖莲池密语的,除了画心,还有一直隐在画心身侧的子一。
“逸哥哥,我不要走……”
“逸哥哥,暖暖是真的喜欢你……”
“……”
身后是渐远渐息的哭闹声,书逸不自觉伸手抚了抚腰间璜佩上挂着的玉穗,那玉穗层层密匝下幽幽透着一线绿光,绿光里仿佛流淌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一场盛宴,闹得场面混乱人心惶惶,一城郡主,哭的撕心裂肺形象全无。
与其说请离,不如说是拖走,南浔暖不停地撕扯哭打,嘴里叫着“逸哥哥”,一路上目光都黏在书逸身上。书逸硬是挺直了脊背,不曾回头多看她一眼,做足了冷漠无情的姿态。
待夜色完全吞没了南浔暖的哭喊声,书逸才走到画心身侧,黑着脸揽过她的腰身,责道,“分明没杀人,却偏要担杀人的罪名,你是嫌树敌不够多还是怕本王太清闲了?”。
“杀之不如辱之。”
画心淡淡拂开书逸的手,将手中的花簪随意一丢,缓缓往宴桌行去,冷哼道,“她若真想死,本公子自然送她一程,可本公子都如此尽心尽力地调戏她了,她握着花簪的手竟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