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会亲自接这单任务。”
狼噱无奈,看来任建筹对白驹义已经产生了兴趣,不然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与其让他来动手,不如狼噱自己去打败白驹义,让他有所收敛。
“好,我这就约他出来比一场。”
白驹义四人来到咕噜岛的镇上,询问之后,发现这里没有飞机场,要坐飞机,只能搭一天车去另外一个城市。
阐福去办了四张国际通讯卡,方便联系。
阿福给阐家打回电话,刚打回去,就听到那边哭丧的声音。继而,阐福整个人如同遭了雷击一般,木木地站在了原地。
“阿福,什么情况?”阐薪见阐福神情不对,问道。
“少……少爷……”阐福结结巴巴不知该如何继续说下去。
“我们都已经死里逃生了,还有什么不可说的。”阐薪感觉得出是个不好的消息,但是经历了九死一生,他也变得稳重了许多。
见阐薪这么说,阐福只得回答道:“老爷不知道什么原因坐车出了阐府,路上发生车祸,先去了。”
饶是做好了准备,这个消息仍如五雷轰顶,震得阐薪耳朵鸣噪纷纷,满脑子都是阐福的话语在盘旋,“老爷发生了车祸,先去了……先去了……”
“不,这怎么可能,以我爹的身手,一点点小车祸,怎么可能伤到他?”阐薪不信。
阐福知道阐薪感情上接受不了,他也接受不了,但是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是谁虚构的出来的。这时,对面把车祸现场的照片发了过来,看到阐鼎仙遇难的照片,阐薪顿时泪流满面,狠狠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都怪我,都怪我!若不是我非要来这里找极寒石,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少爷,您身上有伤,注意身体啊。”看到泣不成声的阐薪,阐福竭力安慰道。
白驹义没有上去安抚,这一路诸多危险,现在又听到阐鼎仙遇害的消息,看来又是一出争权夺利、勾心斗角的家族内战。
而且看得出来,对方针对白驹义比针对阐薪更多一点,这一回,白驹义并不仅仅是为阐薪而战,也是为自己的性命安危而战。
“就为了杀我们三人,安排一百多号佣兵,也真是够下血本。”白驹义喃喃自语,心道只怕这事还没完。
正在这时,一个懂点中文的小屁孩跑了过来,对白驹义说道:“叔叔,有人约你去广场地下车库,他还让我给你这个。”
白驹义接过一张卡片,上面歪歪扭扭的两个字:狼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