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列车缓缓入站,乘客络绎不绝地下车,一个长相有些像发哥,潇洒帅气的男子从车上下来,给自己点了棵烟,他刚走到出站口,看到一个面如重枣、板着脸的中年人,顿时惊住了:“师父,您怎么亲自来了?”
那中年人眼睛似睁非睁,似闭非闭,走过来,搭着帅气男子的肩膀往外走去,“狼噱,听说你有个好朋友叫白驹义。”
狼噱顿时心慌起来,开始揣测起师父的意图。
狼噱当年在监狱,正是拜了此人为师,此人名叫任建筹,业界叫一声:见血一刀。听说世上见过他刀的人不超过三个,这并不代表着他出刀次数少,而是看见他出刀的人,基本都已经死了。
“师父,你此次叫徒儿来,是要做白驹义的任务?”狼噱皱着眉头问道。
任建筹哼了一声,不知是在笑还是别的什么意思,令得狼噱很不好受。
“如果师父要做,你是帮师父,还是对抗师父?”任建筹说着把阐管楼发来的消息给狼噱看,“有人出钱要致白驹义死地。你这朋友能被开出这样的天价,不简单呐。我听说对方先是派了一个近百人的佣兵团去刺杀他,结果竟然没成功,那一百号人至今未归。似乎已经被你这个朋友解决了。”
“不至于吧,老驹几斤几两我还是知道的,对付个把人不成问题,但是要说对付一百多号佣兵,那简直是天方夜谭。”狼噱不信。
“回答我第一个问题,你是帮师父,还是帮你的朋友。”任建筹问道。
狼噱是个机灵鬼,直言道:“当然帮师父,师父对我有再造之恩,狼噱这条命都是师父的,哪有不帮师父之理。”
任建筹微微一笑:“就喜欢你这么说。虽然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任建筹很喜欢狼噱这个徒弟,可以说狼噱不仅是他的得意弟子,也是他的得意帮手。
“这次来其实并不是为了白驹义,而是另外有任务。白驹义的任务我暂时还没接,但你知道师父的为人,从来不会跟钱过不去。”任建筹看着狼噱问道:“你下得了手吗?”
“师父,你别开这种玩笑吧。我真要是绝情絶义,您也不会收我为徒。要不然养个白眼狼,不是给自己找罪受?”狼噱坦言道:“老驹从小就很照顾我,我们是同穿一条裤子的兄弟,除非他要对师父不利,不然我是不会出手的。”
“既然这样,师父给你个选择。”任建筹说道:“第一,你去杀了白驹义,替我完成任务。第二,你约他出来一战,如果你赢了,一切就当没发生。如果你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