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人死后,身体会变沉?” 张楚从梁宅家出来,很认真、很严肃、很无语的思考着这个问题。 他搜肠刮肚的努力回想脑子里那点早就还给老师的生物知识,半晌,终于……脑仁儿疼了! 再一想起,刚才他向梁无锋寻求桩功落地生根、不动如山的终极奥义时,那个小老头脸上的狭促、恶劣笑容,他的脑仁就更疼了。 “我特么又不是法医,我怎么知道?” “小老头肯定是羡慕我,嫉妒我了!” “不然怎么会用这么科学的问题,来搪塞我?” “做人还是不能太优秀啊……!” 他叹着气,在两个手下的保护下,慢悠悠的往家走。 行至牛羊市场最繁华街道时,忽然见到一伙手持刀斧的彪汉,从百味楼上冲下来。 为首的彪悍一边狂奔一边扯着喉咙爆喝道:“都闪开,老子的刀子不认人!” 街上的行人见到这种阵仗,个个避之不及,唯恐挨了冤枉刀。 好一阵鸡飞狗跳…… 张楚也从善如流的拉着两个准备拔刀手下退到街边。 路见不平一声吼? 别逗了! 这又不是水浒传! 为别人的恩怨去挨刀子,脑子上的坑,得有多大? 然而他很快就改变主意了。 因为又有一伙人手持菜刀锅铲从百味楼追了出来。 为首的,是一个浑身血淋淋的汉子,提着一条板凳,状如疯虎。 这汉子,张楚认识。 四海堂,赵、昌、辉! 他左右看了一圈,见不远处有一个装着炉子的木质独轮车,好像是沿街叫卖馄饨的家伙事儿,炉子上的铁锅还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儿呢。 关键时刻,他不管这个独轮车是谁的了,三步并做两步赶过去,抓住独轮车。 “给我把刀,你们自己小心点!” 一个小弟闻声,连忙将腰间的雁翎刀抽出来,递给张楚。 前番吃过手无寸铁,以血肉之躯去挡刀子的大亏后,张楚就狠下心,花大价钱给手下的兄弟一人配了一把武器。 说话间,前边这伙人就快冲到张楚面前了。 张楚眼疾手快,一把将手里的独轮车推出去,恰好撞在了这伙人的带头大哥身上,滚烫的热汤泼了他一身! “啊……” 可怜的带头大哥惨嚎一声,栽倒在地。 跟着带头大哥身后的众多彪悍刹不住车,被带头大哥和独轮车绊倒一地。 千军万马齐奔腾的整齐逃跑阵形,顷刻间变得七零八落。 张楚瞅准机会,持刀冲出,一言不发,见人就砍! 他没有贸然杀进这伙彪汉之中,而是且战且退,有便宜就占,没便宜也不强求,见谁要逃,就一刀劈过去,逼得对方不得不停下脚步,躲避他的刀锋。 一人一刀一独轮车,愣是死死的拖住十来个浑身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