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重庆给了我三十万个人奖金,我全部一口吞了,没有给军统的特务一毛钱。
这是不是有点坑爹,让下属觉得跟着这个贪货没有指望?
其实在内部编组清理几个戴笠的死硬之前,我是不会放出军饷的。
我在一个多月后才把支票兑换成银元。
给军统的300个特务发了三十元军饷。让人补充了每个一个基数的弹药。
此刻许婉容来酒店餐厅秘密的约见我,说在上海那边,她姐姐带人行动,在抓频繁活动着的共党时,枪战中射杀了一个地下党的老干部,那边在不断的追杀她,此刻藏在76号都不敢出来了。
我的心里一惊,不想有那个同志就这样没有了。
这是那边的人,在上海启动我的资金去购买洋人军舰上的弹药时,和军统的人在码头发生的近距离接触冲突。
估计军统的人钓线跟着要来分一杯羹。
我心里焦急,知道前几日的联络官不说上海的事,就是隐瞒了什么重点。
我立刻在赤岗少佐的安排下,坐车去火车站,连夜去赶往上海。
在凌晨七点在上海火车站下车时,我看到了宫本纯子,同时也看到了大厅里,抱着一个半岁孩子和一个中年人站在一起的陆羽。
我看着陆羽在对我笑,我的心里在甜,但是我却不能笑,还得装着看不到......在日本宪兵端着刺刀去驱赶附近闲杂人等离开时,陆羽也被宪兵赶走,我当时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她的手里是我的女儿卢芳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