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急,肃清内部,重建军统,招兵买马。
看来光头不是不重视我的作用,而且是怕人看出来我日后的作用很大。
这张银票是上海汇丰银行本票,可以立刻到钱的。
购买军需只要有钱,这世界有钱没有买不到的枪械。
而且我秘密的内部,把上海的一批属于的76号的内部经费,挪用了二十万,给地下党购置了当时很缺少的步枪子弹,此刻正好能填补空缺进去。
等后面真的需要枪支时,我的第二次的经费就会到账了。
我松了一口求,好在地下党有了足够打百团大战的弹药。
只是我的风险太大了。万一给川岛芳子这样的特务抓到把柄撕咬,我也是很难有个便利的说法。
虽然我的账户上有宫本纯子婚前给我的十万,这也是打算订购第二批武器弹药的预算。
打仗真的需要钱,不过总是让我一个人这样顶也不是办法吧?
好在组织上很信任我,让同志们经常出现在我身边暗中的保护我,一旦有危险,我想,他们即使牺牲几十条性命都得把我救出去。
拿到我的三十万奖金,我秘密的交给陆羽去办理军火,通过内线递交给天津的地下党,拿到提货单的同志会安排去海边私人码头提取硬货。
我一再的申请回到组织的怀抱,想去延安,但是上面的回答是:没有什么比在敌后艰苦战斗,更能锻炼一个人,你向组织输送的物资就是极好的说明,你在敌占区的作用,显得尤为关键。
至少我被组织当成了银行或者兵工厂,要不就是财神爷,把我摇几下,我就能掉枪支弹药估计。
所以我彻底无语了,老陆最近也没有看到人,联系的同志也摇头说不知道。
我离开上海六个月后,我打算回一次上海,毕竟日本海军要在年底开始实施珍珠港的偷袭。
在上海我得把美国花旗银行多存点钱,那时候存款利息会涨上去。
我在武汉的戴笠背刺不久,就安排了刺杀日本少将志摩源吉和山田喜藏陆军大佐。自然哪两个都死了,我负责了他们的葬礼。
并且接受了日本军方面的强制性彻查凶手的指令。
我乘机敲诈了日本军方一批军火和军饷。
说是人员不满编,很多防务出现疏漏所致。
虽然军部措词严厉,但是对我没有处罚的意思,都把祸端转向土八路和军统的特务。所以我知道这不过是表面的训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