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数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卒,轮番看守。
有呼延信陪同,又有两名卫士跟随,自然是无人盘查,叶知秋一路到了关押曹友凉和上官平监舍。
好在有呼延信关照,曹友凉、上官平二人虽重伤在身,却也经军中医药效用包扎,所幸暂无大碍。监舍内虽条件简陋,却点了两个炭盆,屋里暖暖和和的。
叶知秋、呼延信进来,曹友凉仅看了一眼,旋即盘坐在草榻上,闭目不语。
上官平却目光有异,面有一丝生硬,嘴角哆嗦的厉害,似乎想说话。
“三将军,老三,叶先生来看你们。”呼延信不想说话,却不得不说。
曹友凉纹丝不动,上官平却弱弱地道:“大兄,外面生还多少弟兄?”
曹友凉虽闭目,眉头却微微一抖。
不提还罢,上官平一问,呼延信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瞪了眼曹友凉,没好气地道:“你还有脸说,你等莽撞行事,不禁御前选锋军损失惨重,我拱辰军精锐也平白阵亡百余。”
上官平脸色很不好看,瞥了眼曹友凉低下头。
叶知秋淡然一笑,曹友凉不经意的神色,尽收他眼底,又岂能不知其心情,当下道:“统制乃御前诸军猛将,一时糊涂身陷囫囵,实在是可惜。”
曹友凉不言不语,神色不屑,依旧不言不语。
叶知秋并不以为意,淡淡地道:“三将军所为,莽夫行径,较曹太尉不屈之死,更落下乘。”
此言一出,曹友凉脸色一变,豁然睁目,闪烁不善精光,如果可以起身,相信他已斩杀叶知秋。不要说上官平,便是呼延信,也面有不予之色。
“难道在下说错了?”叶知秋毫不在意众人脸色,玩味笑道:“天下争雄,尚未到绝境,太尉本能突围南下,却以身殉国,此为不智。三将军不思委婉,却以匹夫之勇,造成哗变,此为不仁不智,败亡之道,不可活。”
曹友凉脸色大变,半响才生涩地道:“成王败寇,夫复何言。”
“叶先生,若无事,还请回去歇息。”呼延信决不愿看到曹友凉受辱,更不愿听到曹友闻被污蔑,口吻极为不善。
“那就听我说说吧!”叶知秋瞥了眼呼延信,坐在曹友凉对面的草榻上,神色颇为玩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