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年纪轻,可是既然掌了家,就不能当做不见
。一条人命,只是叫她立个规矩,太夫人,我这处罚不算不妥当吧?”严氏摆摆手道:“话不可这样说。凡事都有例外。若是文逸正当纳的妾,那自然是妻妾和睦。可老身听说,那女子行为早有不端,这种不忠不义挑拨离间的下等仆役,若是不处置,难不成府里的丫鬟个个都
要爬到正妻头上来吗?你既然掌家,更应该明白这个道理才是。莫非这等事在连府竟是默认的不成?”连倩一时语塞,好容易想出了一句要辩驳,却被严氏打断:“我看这事,就此作罢。他二人新婚燕尔,夫妻和睦才是正经。玉珑也得了教训,如今该想着怎么叫他们和睦相处才是,况且玉珑又是有孕之身。
你说呢?”
严氏的辈分摆在那,连倩怎好说个不字。
本是要她立上一月规矩,如今看来,半月也罢。
她也只好应允:“太夫人这话说得倒是正理,今日便叫玉珑给文逸赔个不是,此事便罢了,文逸,你看可好?”
这句话倒是把锅扣到连文逸的头上去了。
傅玉珑可怜兮兮地盯着连文逸,生怕他说不愿意,按照连文逸的往日性子,这种折辱别人颜面的事,他不是做不出来,到时候恐怕连太夫人也不会顾忌。
却没料到,连文逸竟然同意了。
严氏和连氏这才高兴起来,连曲馥趁机将傅玉珑推到了连文逸身侧。傅玉珑斜着眼睛往连文逸脸上望去,还是一副冰冷神色,方才反应过来,他不过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暂时不追究了而已。
傅玉珑登时心如死灰。
将他二人的事情调停之后,严氏她们又和连倩闲话了会儿家常,便告辞了。
夜黑风高,天上的毛月亮时隐时现,傅玉珑刚回去,迎面便撞上了连文逸。
连文逸正拿了一床新褥子,怕是天冷了,那边的褥子单薄,又不想惊动到连倩,所以自个儿回来拿了。
傅玉珑本没有什么可同他讲的,可在他经过自己身侧的时候,又忍不住薅住了床褥,眼神凄然:“既然书房冷,你回来住不就好了?”
她渐渐觉得争吵是没有用处的,只会让连文逸更讨厌自己,故而今天格外缓和。可是连文逸却丝毫不买账,猛地将褥子拉了出来,害得她险些摔倒。连文逸瞪着傅玉珑的眼中没有一丝温度,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般:“别以为抬出了太夫人,我就会对你回心转意。你这疯子一般的妒妇,不配待在连家。好好将孩子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