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少,你不知道也是正常。”
“那连青是我表妹的嫡子,从小熟读诗书,今年若是没什么意外就要参加秋试,凭借那孩子的学识,不成个状元也得得个探花。你说,这么好的孩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若真如此,那人为何面色黝黑,双手粗糙?”傅云盈真该将那人带来让苏氏和连氏好好看看,“若是读书人,又是如此家世的,自然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而那人分明是常年干粗活的。还有,我想问一句,夫
人你要如何称呼祖母?”
“婆婆,这又有什么不妥!盈儿,别以为你这么随便说几句,此事就能罢了!”连氏不假思索的说道。
“方才我问那人要如何称呼夫人,他却好半天答不上来,祖母,若说他是亲戚,我是不信。”
“你若真是如此聪明,还能沦落到今天的地步!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啊,把大小姐给我关进家庙,什么时候知错什么时候放出来!”
苏氏气得理智全失,不分青红皂白便拿着傅云盈撒气。
傅云盈在心底冷笑,她既然敢这样做,就想过后果。家庙,那是连氏才该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