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嬷嬷上前将人拉起来之时,忽然腰上一疼,“哎呦”一声摔到了连氏的脚下。
“谁给你的胆子,大小姐也是你这个奴才能动的!”傅敏正黑着脸站在李嬷嬷的身后,“狗仗人势的东西,滚!”
李嬷嬷平日里仗着在苏氏跟前的关系,没少耀武扬威,本来还一肚子怒火,回头见是傅敏正之后忍住疼,缩着脖子退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了四个主子,傅云盈被傅敏正拉到身后,只看得到他黑色的官服上绣着的麒麟。
“你这是在做什么?眼睛里究竟还有没有我这个娘!”苏氏是最生气的一个,看着傅敏正的脸恨不得瞪出来个窟窿,“你说她无法无天,你何尝不是!”“若是盈儿错了,母亲要罚我自然不会拦着,但是母亲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人给拿下,是不是有失偏颇?儿子是个武人,不懂那些弯弯绕绕的规矩,但是儿子知道,任何时候都得以理服人,否则便是草菅
人命。”
从进门到现在,傅敏正一个礼都没行,看着苏氏和连氏二人,字字句句都是维护傅云盈。
“青天白日的打人不是错处?违抗母命不是错处?顶撞祖母不是错处?”苏氏连着给傅云盈戴了三顶帽子,一个个都压的傅云盈再也抬不起头来。“在家中发现了登徒子,不打出去难道还留着过年吃肉?母亲若是全意维护,何需违抗。祖母若是分清是非曲直,何来顶撞之说。”傅敏正也是打定主意不给苏氏面子,气的苏氏连连说好,直呼自己养了个
不肖子孙。
“娘,此事根源不过是连氏并不想盈儿过得好罢了,你如此维护连氏,乃是为何?”傅敏正扫了一眼连氏,伸手把傅云盈给拉了出来。
“盈儿,可是你的亲孙女。”
话到这里,连氏不得不站出来,“老爷,我虽然是外嫁过来的,到底也在傅家操劳了十几年,若是我有不当之处,老爷直说无妨,如此含沙射影,让我真觉得委屈。”
傅云盈低头不语,肩膀微颤,看似好像在哭。
这个时候,不管说什么都是错,也都会引来众人不满,所以她何必要当靶子,装委屈是最好的选择。
见她这个样子,连氏和苏氏只觉得怄火。刚刚那副义正言辞的样子哪里去了,现在这样,不是明摆了告诉别人,继母联合祖母欺负了她不是。“委屈?连氏,你风风光光了十几年,女儿又成了二皇子妃,你何来的委屈?若是你真的为盈儿好,便不挑一个门当户对的,也至少不会出去乱说,坏了她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