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意听得一颗心都揪起来了,忽然觉得双唇很干,“很抱歉,我不该问的……”
“没有。”文依琬摇着头,“没关系的,这些话我没有人可说,因为我不敢交朋友,我怕他也会打我的朋友,所以我什么事都闷在心里,也的确需要一个倾听者了,你要是肯听的话,我是求之不得的。”
意意一秒的犹豫都没有,立即点了头,“我听,你肯说我就听,但是别勉强自己。”
文依琬扯着唇角,做出了微笑的模样,嵌在这张伤痕累累的脸上,很让人心疼,“你真好。”
意意回给她一个微笑,没有抢话,等文依琬缓了缓后,自主接上刚才的话。
“他是打我,但是从来没有下手那么重过,我连肋骨都断了两根,他虽然是破产了,可是兄弟朋友一直都在帮助他,一些势力也没有减退,当晚也是他送我去的医院,可是我没敢多待,我趁他看守的空隙,提前联系了人将我从美国带回国内,当然,我偷到了一直被他扣下的护照,回国之后哪里也没敢去,直奔傅逸白的医院,这才检查出来,我肋骨被打断了两根,傅逸白在江城的势力很大,可是要保护我的话,还不够,所以,我求了南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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