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上,她仓促间伸手挡了一下,按密码的时候,手抖得不成样子,试了好几次,一直听见机器报错的
滴音,额头虚汗都出来了,所幸最后一次终于将密码输对了。
门打开后,拔腿就往里跑。
跑到前院,她下午坐在躺椅上晒太阳的地方,回头看去,这个角度能看见的只是大门口的两根柱子,但若是再往旁边偏移一些,就能看见那辆车。
她心头惊了一瞬,又跑进客厅里,通过窗户,这次是真的能够看清了,外面自然也能看清里面,也就是说,她一整个下午疯了一样到处打扫的模样,全都被他看见了?意意慌忙将所有窗帘都拉上了,即便是朝向后院的窗帘也给拉上了,再跑上楼,直奔窗口,都不敢从窗户往下看,立马将窗帘给拉上,又跑回客厅里,盘腿坐在沙发上,她忽然觉得口很干,心里很慌,一
种完全无所适从的慌。
半响,她双腿曲起,额头埋进膝盖间,耳边咚咚的心跳声越来越明显。他在那里守了多久?他是不是守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