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是,句句属实,我婆娘可以作证。”汉子道。
叶督军又问了些细节。
问完了,凶手收监,等警备厅的人查清楚了再判刑。
顾轻舟等人就回去了。
坐在回城的qichē里,顾轻舟问司行霈:“这件事,你搀和了吗?”
“我只是把消息告诉赵五九,让他回家去找王玉年算账。怎么,王玉年给他带绿帽子,我还不能通风报信吗?”司行霈反问。
司行霈没有亲手杀王玉年。
他可以做到shārén于无形。
赵五九忍耐了那么久,为何今天突然就发作了,非要把王玉年砍死?他肯定是受了什么刺激。
而司行霈,绝不是简单去通风报信,他是挑拨起一个懦夫汉子内心最倔强的血性,甚至那汉子还不自知。
从头到尾,那汉子都感觉是自己受够了,才杀了王玉年的。
“当然能,你应该亲自去杀了王玉年!”程渝咬牙,“他太缺德了,那两口子犯在他手里,简直是暗无天日!”
“我亲手杀了他干嘛?”
“你shārén不犯事啊!”程渝理所当然道。
司行霈淡淡说了句:“糊涂话。”
程渝还想要说什么,顾轻舟踢了下她的小腿,让她闭嘴。
翌日清晨,太原府的晨报上,就登了王玉年去世的消息。
报纸上写明了他的死因。
他是逼迫一位穷苦人的妻子,害得人家戴了无数年的绿帽子,而且在对方妻子怀孕中也不放过,甚至让那女人流产大出血。
“呸,活该!”
这是街头巷尾对王玉年的评价。
大学则深深感叹:幸好开除了王玉年,否则他的罪名前面,可能要加上医学院副院长的名头,给学校抹黑。
现在,王玉年抹黑的,只有王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