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微微颌首,“对王庆此人,我倒是略知一二,他以前是东京的一个副牌军,他父亲则是东京的大富户,原也是体面人家。
不过那王庆生性浮浪,又挥霍无度,时常打骂父母,他父亲最后都被气瞎了双眼,家财也慢慢败光了。
后来,王庆不知怎的勾引了童贯侄女、蔡京孙儿媳妇,因而吃了官司,被刺配陕州(今三门峡一带),但也因缘际会,在那里发迹起来。”
糜貹听后,立即道:“王庆既是个打骂父母、勾人媳妇的,某家羞于效力于他!”
原来糜貹家中还有一个老母,而糜貹本人也十分的孝顺,出来打拼就是为了混个出息,让老母过上好日子。
所以当他听到王庆是个时常大骂父母,最后还将父母气瞎双眼的人后,立即就决定不再去投靠他了。
武植了解到了糜貹家中的情况后,立即对他道:“不瞒兄弟,但凡有梁山头领落草,只要愿意,便能从府库中拿走至少八百贯安家费。
你若来我梁山如何,既拿了安家费,再将大娘接来山上颐养天年,岂不美哉?”糜貹听后,不再迟疑,立即向武植单膝跪下,抱拳道:“某愿上山,还请哥哥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