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大感诧异。
武植道:“糜貹兄弟,十两银子而已,何必千里来送?”
糜貹却道:“十两银子虽是不算多,但当初我既然答应要还你,自会说到做到!”
听到糜貹此言后,不仅武植,林冲、武松、鲁智深等人,都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武植见此,只好将那十两银子收下了。
糜貹向武植抱拳道:“既然银子某家已还,那就告辞了!”
武植立即出言挽留道:“你我难得再聚,何必这么急着离开?进酒店喝上几杯酒再走不迟!”
糜貹迟疑了一下,随后便也答应了。
众人于是出现进入酒店,各自坐定了下来。
武植向鲁智深道:“兄长,你是怎么跟糜貹兄弟打起来的?”
鲁智深摸着光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也没甚要紧事,洒家在树下喝着酒凉快。
谁知这兄弟却走来道:兀那贼和尚,知道梁山武植武大郎在哪么?洒家听了心中不爽快,就与他厮打起来了。”
糜貹露出白齿,笑道:“之前确实是某出言不逊了,还请好汉不要见怪。”
他说着,便端起酒碗来,敬了鲁智深一望,算是赔罪了。
糜貹刚才与鲁智深斗了数十个回合,对他的身手已是敬佩不已。
鲁智深乃直爽汉子,怎么可能会将那种小事放在心上,立即也举碗干了。
武植点头道:“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两位兄弟刚才的交手,打得好啊!”
随后,众人又都喝了一通酒。
气氛甚浓的时候,武植向糜貹问:“兄弟,你将来有什么打算?”
糜貹道:“我有个老乡叫做范全的,他在淮西豪强王庆手下做事,不久前托人邀请我去那里谋富贵,我的打算便是去那里。”
鲁智深道:“兄弟,我听说那王庆在淮西做的勾当,跟我们梁山也没什么区别,你何必舍近求远?”
阮小七也出言道:“不错,我梁山有八百里水泊天险为依仗,山中兵强马壮,寨主贤明、义薄云天,各位兄弟互相敬佩,皆为好汉,此等好去处,天下再无第二了。”
糜貹听了鲁智深跟阮小七的话后,心中已是有些意动,不过仍是迟疑不定。
徐宁这时摇了摇头,“那个王庆,不是值得投靠的人,糜貹兄弟一身好本事,若去投靠了他,可就太可惜了。”
武植好奇的看向徐宁,“兄长知道王庆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