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承居高临下看着跟前的郑泽兰,眉头一紧,面色微沉,宁析月?一个女子竟然将他的两个儿子搅的水火不容,看来这个女人不能留了。
不管她是被老八藏起来养伤也好,真的失踪了也罢,都要将她找出来,不然现在是他的两个皇子,他日岂非要他的整个江山吗?
思量一番过后,封承伸手将郑泽兰扶起身,面上依旧不该面色的沉重,“将你知道的都告诉朕,恕你无罪。”
郑泽兰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佯作不敢抬头,但又偷瞄封承,细声的道,“翼王妃曾同臣妾说过一个事情,说是太子妃宁析月自打其母亲过世,在浮法寺诵了一月经文回来后便好似变了个人一般,就连周身的气势也变了许多。”
她言语间又有些许胆怯之意,好似生怕提及什么遭祸一把。
“什么?性情大变?若说因为其母之死性情有些变化倒也是情有可原,可若是相差多大那边怕是有问题了,看来此女就是朕两个皇儿失和的源头,这个妖女,朕定不会放过她的。”封承面色瞬间变得凝重了几分,那大袖之下的手紧捏着衣袖。
郑泽兰不敢抬头,佯作被封承吓到的模样,甚至指尖微微有些斑白与颤抖。
“兰儿你放心,此事朕必然不会告知旁人,今夜你好生歇着,朕还有事要处理。”封承那略显了些苍老的双手扶了下郑泽兰的双臂,而后便大步的离开了兰藻宫。
却不知郑泽兰在他离去后面上全然没了方才的怯意,倒是多了几分得意之色。
她拍了拍双手,扫了下衣袖,坐到一旁的软榻上,捏着手指拿起桌上一块精致的点心放入樱桃小口之中细嚼,面上挂着说不出的喜悦。
宁析月,谁让其同她抢男人来着,先是做出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来骗取她的好感,后又同她看上的八王爷私相授受,宁析月是真的将她当作病猫了。
不过,接下来她便是要让宁析月知道,她郑泽兰虽说自幼身子不好,但也不是好惹的。
她便是要让八王爷看看,小看她的后果。
这般想着,郑泽兰红唇微微扬起,那双娇媚的眼眸内带着些许冷冽而又狡诈的精光。
她涂着大红蔻丹的芊芊细手缓缓捏着丝帕将沾在嘴角的些许点心残渣拭去,随后将丝帕随意的丢到地上,疲惫的躺在软榻上,眯上了双眸。
次日,封华尹在府中晨练,常德慌张的跑过来,说是皇上有请。
封华尹有些不解,眉头微蹙,心中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