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太子,这些日子多谢你的照顾,薛府的事情我也不想多加追究了,有太子殿下在,想来那个薛老夫人也不会再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了。”宁析月看着纳兰书的背影,有些不忍心,但却不得不说的道。
良久,纳兰书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窗外的黑夜,独自消化这孤独。
宁析月也没有多说什么,对着纳兰书微微俯身后便离开了他的书房。
回到挽香居,她将自己这两日来抄写的毒药方子都交给了晓荷,也交待了其几句,当然倒是些不可伤天害理之事。
晓荷知道了宁析月有离开之心,顿时心情变得沉重了几分,跪在地上求着宁析月将她带回扶辰。
“晓荷,我这不是还没走吗?趁着这两日的光景,你好好将这些方子记下来,有什么不懂之处可以问我。”宁析月微微笑着看着晓荷那满带泪花的双眸。
她也舍不得将晓荷一人留在府中,可那又如何,其毕竟是牧越人,卖身契更是被紧紧的握在薛府。
而她为了一个晓荷同薛老夫人一直斗下去是不可能的,在牧越身份受限,她有许多事情是办不,也不能插手的。
“小姐,您就不能将奴婢一起带回去吗?奴婢都伺候您这么久了。”晓荷泪眼汪汪的看着宁析月,恨不得将自己粘在其身上。
宁析月沉思了一下,微微摇头,“不可,你是薛府之人,怎的同我会扶辰,你放心,他日待我得了空闲,便会回来看你的,好了回去休息吧!我也累了。”
晓荷闻言无奈的点点头,左手紧紧捏着宁析月交给她的那几页毒药方子,用右手的袖口随意的擦拭了下眼泪,低着头便离开了卧房。
宁析月看着也十分无奈,叹息着看着窗外的明月,“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
她已经离开扶辰半月了,华尹,他可知晓她心中的思念?此刻他是否也在看着天际的这轮明月呢!
扶辰皇宫。
郑泽兰入宫后,封承为了平衡后宫,也是为了安慰林家,是以接连几夜都宿在郑泽兰的兰藻宫,这一夜自然也不例外。
兰藻宫,听其名字中有一“藻”字便显示出了封承对其的恩宠,皇后林凤居住的是凤藻宫,而郑泽兰却在同样有一藻字的兰藻宫,如此岂非宣示着郑泽兰的恩宠无限?
“陛下,臣妾为您更衣。”郑泽兰温文尔雅的将素手往封承肩膀上一搭。
她那模虽说妩媚却又不失温柔,让封承爱不释手,嘴角挂笑的将郑泽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