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挺过来了,这点小伤同悬崖相比又算的了什么。”纳兰书神情凝重的看着宁析月。
早在听晓荷说其宁析月是薛轻羽从悬崖下头救回来时,他便派人去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先前他因为宁析月嫁给封华尹,是以离开了扶辰,只是并没有在牧越久留,而是四处去散心了,是以很多消息他都不清楚,如今这一查,方才知晓自己在不问世事这些日子扶辰出的状况。
天知道他听到属下们禀报宁析月掉落万丈深渊之时心有多痛,那时他恨不得跑到扶辰去将封华尹暴打一顿给宁析月报仇。
他伸手想将宁析月的小手我再手心,只是她的手好似一块被点燃的炭火一般。
“怎么会这样?”纳兰书慌张的在宁析月的额头上也试了下温度,此时原本苍白的脸颊也有些微微发红,这一试他才知晓方才那脸色转好其实是在发烧。
他焦急的拉着宁析月的手,在她耳边大喊,“宁析月,宁析月,你快醒醒,快醒醒。”
然,此刻的宁析月没有丝毫知觉,那身子也愈发的滚烫。
纳兰书慌张跑到外头,此刻的他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镇定,眉头也早已被深锁起来,“管家,快速将太医院所有太医全部请来,一定要快。”
晓荷正好在接一奴婢递过来的药碗,一听纳兰书慌张的响动,微愣了一下,手一松,啪的一声那个药碗落到地上,浓浓的汤药在地上溅开。
只是此刻的她已经无暇去顾及汤药了,她知道纳兰书会这样慌张必然是屋内出了什么事情,而这个时候屋里只有纳兰书与宁析月在,是以出事的只会是宁析月。
“晓荷你这是怎么了?那可是你家小姐的药。”一个奴婢嘟着嘴看着呆愣的晓荷。
“够了,你们还不快去在煎一副药来,晓荷你同本宫进来。”纳兰书冷眼拿着那个奴婢,又瞪了晓荷一眼。
晓荷低着头,慢慢的罪恶感,那眼角都快急出眼泪来,满面担忧的随纳兰书进了房间。
因为纳兰书的发火,院子里的奴婢的慌忙的干活,生怕哪里做的不好惹得主子不快。
太医还没到,纳兰书只好先给宁析月用冷帕子降温,甚至让人去冰窖取了些冰来,只是成效都不大。
“华尹,华尹。”宁析月已经烧得迷迷糊糊了,口中不断的嘀咕着“华尹”二字。
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睁开眼睛看到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任何声音,更没有北极星。
然她想要动,想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