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气愤不已的陆温被突如其来的茶杯一吓,两眼发黑脚上发软昏迷过去。
宁嘉禾又忙的过去看陆温,不再理会宁析月,同瑾儿将人搀回去了。
“小姐,您方才真是吓奴婢一跳,大小姐竟然突然要对您下手,真是太可怕了。”容夏拍着胸脯面露担忧之色道。
宁析月轻点了下容夏的额头,浅笑道,“你家小姐的本事你还不相信吗?宁嘉禾不会拿我怎样的,走吧!时辰差不多了,咱们回府吧!”
将军府压抑的很,她实在不想在这里多留。
容夏微微点头,轻轻扫了一眼一片狼藉的地上,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便随宁析月回去了。
秦尚书府内。
许多丫鬟忙紧忙出,手中的棉布、水盆不断的端进端出。
秦母看着心疼的直拍胸脯,擦拭眼泪的丝帕换了一条又一条,但还是止不住眼眶里溢出的泪珠。
房内也是忙做一团,几个大夫一起为秦嵩看诊,都无奈的摇头。
秦嵩的衣裳早已经脱了,满身的伤痕让人触目惊心,不惹直视,有丫鬟在不断的为其清洗身子,再给他上上最好的膏药。
大夫们叹息的从里头出来,一个个脸色沉重的让秦尚书都不敢开口问情况。
“几位大夫,我儿子他,他怎么样了?”秦母犹豫着,但还是上前忍着悲伤询问了一声。
一年纪最老的也是资格最老的大夫摸了摸白色山羊胡子,微微的摇了摇头,“唉!令公子伤到了肺腑,已经无力回天了。”
“什么?”秦母一听双手不住的颤抖,早已哭肿了的双眼缓缓闭上了,身子往后倒去。
秦尚书一惊,急忙过去将人接住,面上也是难以掩饰的悲伤,“快来给我夫人看看。”
那些大夫急忙过去为秦母把脉,“夫人只是急火攻心,焦虑过度,待草民等开些下火清心之药便好了。”
秦尚书小心翼翼的将秦母放到旁边的软榻上,又指了指外头,示意那些大夫出去说话。
大夫们面面相觑,叹息着走了出去。
“嵩儿他还能活多久?”秦尚书脸黑如墨的道。
“秦大人。”老大夫欲言又止,紧蹙着眉头,面上满是无奈,“令公子他……只怕随时会断气。”
“什么?”秦尚书脸色苍白,往后边退了两小步。
两个大夫眼疾手快的将人扶住。
啊……
这时,屋里传来一声惊叫,秦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