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帮你求情?”
宁析月会帮她们,这当真是出乎宁嘉禾的意料之外。
“哼,大概是想在将军面前演戏罢了。”陆温嘲讽一笑。
“大概吧!”
想到什么,宁嘉禾看向陆温:“娘亲,再过几日便是祖奶奶的寿辰,到时府中定然有很多客人,你说,我们可不可以利用下这个机会?”
“你是说,我们狠狠心,让宁析月名声尽毁?”陆温诧异,她们已经吃了一次亏,难道还要做第二次?万一……
宁嘉禾点头,一脸诡异冷笑:“娘,我不甘心,这一次我定然亲自安排,让宁析月跳进黄河也说不清。”
想一想,将军府堂堂嫡女却在大庭广众之下和男子行鱼水之欢,那会是怎样一个情景?
父亲会暴怒,太子殿下更会休了宁析月,从此以后,宁析月在扶辰国就是淫*娃荡妇的代名词。
陆温皱眉,刚要说话,门外突起一声响动,母女俩互相对视一眼,快步走了出去。
“瑾儿?”陆温脸色一沉,在看倒在地上的水桶,皱眉道:“你这丫头,真是什么事都做不好。”
“呜呜……”
瑾儿一边磕头一边低声哭泣着,陆温看着心烦,脸色更加难看了许多:“哭什么哭,我又没把你怎么样。”
瑾儿肩膀轻颤了下,从怀里拿出一个男子的玉佩递给陆温,伸出两根手指使劲的晃着,好像要表达什么。
一看到那玉佩,宁嘉禾立刻不淡定了,她走上前,一把拿起玉佩,冷声道:“这玉佩你从哪里得到的?”
这不是自己让清河放在宁析月房中的玉佩么,为什么会在瑾儿这出现?
瑾儿晃着两根手指,脸上表情很是焦急。
“二?你是说二小姐?”
看到瑾儿一个劲的点头,宁嘉禾接着问道:“那你是从哪里得到这玉佩的?”
瑾儿指了指宁嘉禾,意思不言而喻,这是从宁嘉禾房中拿来的。
“什么?”宁嘉禾脸色骤变:“这男子之物怎么可能在我房中?瑾儿你休得冤枉我”
闻言,瑾儿满脸泪痕的摇着头。
“禾儿,这是怎么回事?”陆温皱眉询问。
“娘,这就是我准备的那个玉佩。”宁嘉禾脸色很不好看,这玉佩本来应该出现在宁析月的房中,可现在却出现在自己的房中,这不是太诡异了吗?
除非,她们的院子出了内奸,帮宁析月陷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