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水跪在地上,清秀的小脸惨白无血色:“大小姐,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奴婢还不信邪的将整个院子全都搜遍了,可还是没有找到任何能证明二小姐与人有染的东西,奴婢本想自己弄点东西冤枉二小姐,可那个锦绣一直眼也不眨的盯着奴婢,奴婢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啊!”
闻言,宁嘉禾手上端茶杯的动作微微一顿:“这件事诡异的很,你得空去问问清河这到底怎么回事。”
“是,奴婢遵命。”
见碧水脸色很不好,宁嘉禾挥挥手:“好了,这次加以惩戒算是警告,记住,你为我做事,一定要尽心尽力,不然,下次可就不是拿树枝简单的抽几下了。”
“多谢大小姐。”
碧水心下松了一口气,这才点点头忍着痛离开。
陆温从内堂走出来,额头上还包着厚厚的纱布,她皱眉道:“禾儿,你真是太善良了,这丫头做事无用,就该好好惩罚。”
“我们只剩下的碧水一个衷心的丫鬟了,娘,你想无人替我们办事吗?”
瞥了眼陆温微僵的脸色,宁嘉禾接着道:“绿绸已经被宁析月给算计死了,接下来的每一步我们都要小心翼翼,否则,下一次死的,可就是我们了。”
“宁析月,确实让人很头疼。”陆温皱眉,如果是以前,她绝对不会这样想,可是最近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由不得她不多想。
自从宁析月守孝期回府后,整个人就和以前大不一样。
以前的宁析月很粘自己,可是回来后,宁析月对自己却越来越生疏,甚至有种她是宁析月仇人的错觉。
还有这几日以来,宁析月做的那些事,每一样都让她气的牙痒痒,可偏偏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短短一月时间,宁析月到底出了什么事,竟然有这样大的变化,陆温百思不得其解。
“娘,不管怎么说,我们都要尽快想个办法,绝对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
宁嘉禾冷着一张脸,她才不管那个宁析月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要用最短的时间让自己的母亲坐上将军夫人的位置,自己能够顺理成章的成为将军府的嫡女。
陆温坐在宁嘉禾身旁,叹息道:“女儿,娘亲自然知道你的心思,只是你也看到了,将军有多么重视那个宁析月,今天娘亲若不是用了苦肉计,哪里能让人打消疑虑。”
说到这儿,陆温还觉得额头上伤口一阵阵痛的不行。
宁嘉禾眸光一闪,疑惑道“娘亲,你说今天宁析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