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叶茗的遗体,回叶宓的质问:“不知道她死时,有没有想过自己身后事呢?”
“你在报复!”
叶宓想要揭露她的恶行,一字一顿,咬字极重:“就因为妈活不下去自尽了,你就要报复她是不是?你好残忍,江雁声,你好残忍……你连她死了,都不让她跟心爱的男人葬在一起。”
江雁声随她怎么尖叫指责,到底是决心已定了,隔天,便吩咐下去,将叶茗的遗体冰封了起来。
她很忙,虽说不办葬礼,却找了风水大师过来,亲自来处理这些大小事宜。
有权有势就有话语权,尽管叶宓的想法与她不一样,却只能用充满幽怨的眼神看着她。
整整三天。
江雁声都是面无表情,她让斯越带着叶宓,将遗体送回鹭城,自己却没有去。
当天,一个又是静静的在郊外别墅待了许久。
她似乎找不到什么人说说心里话了,对越是亲近的人,就越不想谈母亲的事。
宛城下午时分,又开始稀稀的下雨。
江雁声不知不觉的在房间睡了三个小时,醒来时,窗外天色昏暗,整个房间都仿佛没有一丝人气,她只觉得额头剧烈般疼痛,指尖揉着太阳穴坐起身,一旁,搁在枕头的手机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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