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了两种熏香,就像吸食毒品过量一样,整个人开始变得昏昏沉沉,半痴半傻,一阵明白一阵糊涂。
她全凭本能挣扎着,身上的衣服还是被李成博撕裂。
裂帛的声音让梁以笙几乎失去理智的脑海现出一丝清明,她咬了下舌尖,趁痛意积聚起几分力气,趁李成博撕扯她的衣服,松开她双臂的空隙,用力一拳砸在李成博的眼睛上。
尽管此刻的梁以笙已经没几分力气,但身体最柔软的器官被击中,李成博还是被打的一声惨呼。
趁他捂眼松懈的功夫,梁以笙推开他,连滚带爬的下床,跌跌撞撞朝门口跑去。
李成博随后追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
两个人正撕扯间,房门砰的一脚被踹开,脸色铁青的秦墨寒冲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况,一把将梁以笙拽进自己怀中,飞起一脚踹在李成博胸前,将李成博踹飞出去。
李成博噗的吐出一口血,摔在地上痉挛了几下不动了。
梁以笙搂紧秦墨寒的脖子,像是在沙漠中渴了几天的人猛的见到水,寻到他的唇用力吻下去。
秦墨寒一颗心紧张的像是要从胸膛里跳出去,按住梁以笙的后脑,用力加深这个吻。
梁以笙被吻的几乎窒息,手脚却依然不安分,撕扯秦墨寒的衣服。
秦墨寒见她酡红的脸,闭着眼睛似喝的大醉一样的神情,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将她扯开,打横抱在怀里。
他打了电话叫人来处理善后,径直将梁以笙抱上车,一路开回了他的别墅。
路上,梁以笙一直在撕扯自己的头发衣服,无意识下做出的动作,更加妖娆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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