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笙一颗心迅速向沉下去,“你敢!”
“你说对了,我敢!”李成博笑的十分张狂变|态,“我爷爷很久之前就想让我娶老婆了,上完你之后,我就和我爷爷说,我要对你负责,你放心……”
他的手指在梁以笙脸颊上轻薄的拨弄着,“我会和你登记,明媒正娶你,然后……”
他轻轻噬咬梁以笙的耳朵,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笑声,“……然后……我慢慢玩儿你一辈子,直到名正言顺的彻底玩儿死你……”
他的舌头在梁以笙耳朵上打着圈,得意的大笑,“我玩儿自己的老婆,谁敢说我什么?”
梁以笙恶心至极,用力挣扎,无奈她浑身无力,不管怎样拼命甩动都逃不开李成博的桎梏。
她的大脑飞速转动着,思考着可以脱身的办法。
李成博的舌头越来越放肆,在她耳尖脖颈缓缓舔着。
梁以笙气的大脑充血,还不等她想出办法,眼前忽然一阵眼花缭乱,她整个人被李成博扛在肩上,又是一阵眼花缭乱后,被狠狠扔在床上。
梁以笙刚想动,李成博的身子已经压在她身上。
他的双手紧紧压制着梁以笙的双腕,牙齿咬上梁以笙的锁骨,又是一阵描摹后,发出感慨的叹息声:“真是销|魂啊!”
梁以笙气的眼前发黑,无奈整个人被死死制住根本反抗不了。
他猫戏老鼠一样逗弄了梁以笙好一会儿,见梁以笙气的浑身发颤,他得意至极的点燃另一根熏香,在梁以笙的脖子上用力咬了下,“宝贝儿,一会儿让你尝尝我销|魂香的滋味儿,保准你想了一次想第二次,这辈子只想在我耳边叫……”
梁以笙从小被捧在手心里宠大的,这辈子没听过这样低俗下|流的话,气的眼前阵阵发黑,好像随时都会晕死过去。
如果真能晕死过去倒是好了,可怕的是,她不但没有晕死过去,而且开始浑身燥热,越来越兴奋。
她现在知道李成博刚刚点燃的那根熏香是什么了,她又气又怕,恨不得咬舌自尽。
她为秦墨寒守身守心这么多年,眼看盼望已久的幸福就要来了,如果被这个禽|兽糟蹋,她以后还怎么面对秦墨寒?
想到秦墨寒,她的心阵阵发疼,强忍着快要抑制不住的申吟声。
那香气似乎不但只对她管用,对李成博同样管用。
李成博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了,不再逗弄她,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梁以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