悯人的语气说道:“本将军此番便依了你等,若是将来殿下怪罪,本将军毅力承担便是!”
“子乔究竟何计,且请道来!”朝张松比划了个请的手势,诸葛均吩咐了一句。
见他松口,张松心内顿时一宽,连忙说道:“下僚与孝直已然商议妥当,将军可着人进入成都,假意与刘璋借道,届时我等指使兵士换上百姓衣衫趁势作‘乱’,将军以平‘乱’为名,领军进入成都,接管益州reads;!”
从张松的表述中,诸葛均便是听出他和法正早就有了万全的计较,向他追问了一句:“知晓此事的,还有何人?”
“还有孟达等人。”抱拳躬身,张松对诸葛均说道:“自刘璋继承刘焉家业,川中虽是时有攻伐,却始终无成就大事之念。张鲁占据汉中,刘璋也是无有能力讨伐,我等追随他,一旦别处豪雄进入益州,必定同他一道成为阶下之囚!与其如此,倒不如早将益州献出,也可免了我等杀身之祸!”
“除了杀身之祸,怕是还要保住晋身之途!”微微一笑,诸葛均接了一句。
他这句话,就犹如一个响亮的耳光搧在了张松的脸上,张松老脸一红,低着头,并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看出了张松的尴尬,诸葛均笑着对他说道:“子乔放心,假若事成,本将军必定在殿下面前为你等说上几句好话,晋身之途绝不会断了便是!”
得了诸葛均这句话,张松心头一喜,连忙抱拳躬身谢了一句。
张松和诸葛均在秦军军营内商议如何夺取益州,身在成都的法正,则是正在严颜家中做客。
总觉着张松好似心有不轨,尤其是在严飞燕说出那么一番话之后,严颜心内纠葛,几乎是整夜未睡。
法正前来求见之时,严颜刚刚躺下,还没来及进入梦乡,便被报讯的家将唤醒。
“将军……”已是依照张松吩咐,说出秦军会在银厂沟布置伏兵,见严颜脸上表情并没有太多变化,法正小心翼翼的问道:“张松胆大,竟敢勾连秦军,莫非将军……”
摆了摆手,严颜轻叹了一声说道:“孝直无须再说,秦军进入巴蜀,想来也是借道,我等便将道借给他们好了。至于在银厂沟布置伏兵,只要我军不入其中,他们又向谁个发难?”
本以为严颜会勃然大怒,却没想到他的回答竟然如此轻描淡写,法正一愣,接着说道:“将军乃是巴郡太守,秦军意图夺取益州,莫非将军心内半点也无担忧?”
严颜没有吭声,朝法正摆了摆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