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翼德啊,在下降顺武成公,乃是你兄长一手筹谋,并非庶之本意。”徐庶抚须而笑,看着张飞。
张飞依旧怒目而视,对徐庶言道:“哼,休得花言巧语,俺知道,你定是来做说客的!告诉你,俺还是誓死不降!”
徐庶摇了摇头,接着说道:“翼德,实不相瞒,玄德公旧部已然尽数归降,唯有你一人执迷不悟。武成公有言在先,我等玄德公旧部皆是降汉不降韩。”
“嗯?!此话怎讲?”张飞不再暴躁,静下来听徐庶分说。
徐庶将手背负身后,言道:“玄德公遗志乃匡扶汉室,如今归降天子,可谓名正言顺。翼德,不管如何,你的性命是武成公保下来的,不光如此,你麾下幸存的将士,武成公也并未加害,且作了妥善的安置。你乃重情重义之人,好生想一想罢。得知你醒来,武成公特地前来探望,还带来了一件礼物。”
韩炜笑眯眯的说道:“呈上来!”
自有龙骧卫双手递上宝刀“新亭侯”交给了张苞。
张苞接过新亭侯,抽出刀刃细细端详,喜道:“父亲,果然是新亭侯!”说完,递到了张飞眼前。
张飞真的被打动了,眼含热泪的看着新亭侯,而后高声喊喝:“韩炜……韩炜!你为何如此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