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见一击未中,脚下生风,发起冲锋,舞动丈八蛇矛再次杀向了三人。
马超三人纷纷向后闪躲,也不能再出手,绝不给张飞自杀的机会。
张飞是没机会了,可韩炜的机会来了。韩炜将天龙破城戟往地上一杵,卸了甲胄,挽起袖子,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张飞。紧接着,凝气与手臂之上,探手成指,瞄准了张飞后脑勺的风府穴重重的一戳。
张飞闷哼一声,顿时觉得眼前一黑,紧握着的丈八蛇矛脱手落地,两腿如同灌铅一般,重重的跪在了地上,身体随之一软,向前倾倒。
韩炜长出一口气浊气,用手扶着膝盖喊道:“都别他娘的愣着啦!看看这黑厮怎么样了?”
马超俯身蹲下,用手探了探鼻息,说道:“尚有气息,还活着呢!”
韩炜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说道:“哈哈,绑了绑了,带回去。娘的,真是不易啊!”
暮然间,韩炜回头看到那些尚未战死的幽燕骑,都充满了感激的目光看着他。
韩炜对着他们笑了笑:“嘿,都别看了,跟孤回去,你们都是好儿郎,以后还跟随你们家将军!”
“我等谢过武成公!”几百名幽燕骑纷纷单膝跪地,齐声致谢。
尘埃落定,万事皆定。随着张飞被擒,整个并州算是彻底平定了。接下来的事儿,就是如何劝降张飞了。
三日后,晋阳城,张飞府邸。
只听得屋里骂声阵阵:“张苞,忤逆子,竟敢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张飞被结结实实绑在床榻之上,不能动弹,就是怕他再自寻短见。
张苞跟吴班面面相觑,无可奈何。
“元雄(吴班表字),俺视你为心腹,你给俺解开,如何?!”张飞笑呵呵的看着吴班。
吴班挠挠头,说道:“将军,武成公有令,不能松绑呐!”
张飞听后,脾气更大了,骂道:“混账东西,如此说来,你投降了?!屈身事贼的狗东西,吾誓杀汝!”
“父亲,此乃弃暗投明之举,如何叫屈身事贼?!”张苞一脸正色的说道。
张飞哇哇怪叫:“啊啊啊啊,畜生,连你也降了?!俺老张要大义灭亲,手刃亲子!”
屋里吵得热闹,门外来了两人。一个是韩炜,另一个则是徐庶。二人谈笑风生,特地来看看望张飞。
一进门,张飞就愣住了,环眼圆睁,算是看明白了,立即质问徐庶:“徐元直啊徐元直,是不是你小子也投降啦?!”